上官妙声从上官允尧住的别院中出来时,满脸的沮丧。
看来这次比赛结束就要回去了呢,她舍不得天夜学院认识的这么一群人,更加舍不得小凌凌,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老爹不逼着自己嫁人了,想到这,她心里又美了起来。
当晚回了宿舍,立马又跑到凤凌那找她诉了一番苦。
上官妙声刚刚离开后,上官允尧的别院又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秋宴,才几年不见,你倒是越发‘婷婷玉立’了!”上官允尧在看到那一抹颀长的玄青身影时,稍显冷峻的脸顿时柔和了不少,眼角更是堆起点点笑意。
白艳秋,不,应该说是白秋宴,臭着一张脸道:“几年不见,你的嘴还是这么损。”
今日的白秋宴并未着女装,一身玄青色长袍衬得他身形越发修长,面容白皙如玉,原本稍稍修饰过的眉宇又恢复了原本的浓厚,精致的容颜多了一丝英气,这样一看,倒是有些雌雄莫辨的感觉,但这份华贵冷艳的气质却是不损分毫。
上官允尧哈哈一笑,看到眼前这一张过分精致的容颜,不免想到当初自己犯的糗事。
那一年他爹带着八九岁的他到白家给白老爷子拜寿,他第一次见到方才六七岁长得纤纤秀秀穿着女孩子装束的白秋宴,顿时惊为天人,还说长大后要娶他呢,当时大人们都笑翻了。
可谁知这小子狠瞪自己一眼,当时不声不响的,把他骗到后院,狠揍了他一顿。
他当时还委屈呢,觉得这女娃怎么这么凶,后来回了家,爹才告诉他,白秋宴是个男孩子,只不过他出生的时候长得弱,不好养活,三天两头的生病,后来不知是谁出的主意说是当女娃儿养几年才好养活。
本来这也是无稽之谈,但病急乱投医的白家人实在没法子了,也就照着做,不成想自此后白秋宴的身体反而慢慢好了,白家人大喜之下,就一直将他扮成女孩子养了好几年,果然身体渐好。
自此他又见了白秋宴几次,这小子记恨自己当初说要娶他的话,没给过自己一次好脸色,他不免也损他几句,谁让他长得像个娘们,自己才会看走了眼。
“行了,废话少说,你到天夜来干什么?”白秋宴冷哼一声,“别跟我说玄云皇帝委派你当使者什么的,你上官大少爷没这么积极。”
上官允尧失声笑道:“你倒是挺了解我嘛,不错,这个玄云使者是我自己讨来的,要是能挖掘几个人才回去倒也不亏啊。”
“少给我打马虎眼!”白秋宴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勾,桃花眼在灯下闪烁着动人的色泽,“我猜,你是奔着圣墓图来的吧?”
上官允尧脸色微变,旋即又恢复常态,爽快承认:“是。”
白秋宴这厮看着什么都不管不顾,事实上很多事他都了然于胸,他也没想过能瞒得过他。
“你手中有圣墓图残片?”听到他并没有隐瞒,白秋宴才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差点没晃花上官允尧的眼,心扑通扑通跳了两下,平稳了些,才忍不住感叹,这小子为什么不是个女的,不然他死也要把人给娶回去。
上官允尧遗憾地摇摇头。
“没有?”白秋宴的眼睛眯了眯,似乎有些不信。
上官允尧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不过却没说破,虽然这小子的脸皮很惑人,但这么些年来,他的心境可是锻炼得日益弥坚,早不是当初的小毛孩儿了,这一刻,他甚至还抓住了白秋宴话里的漏洞。
“你怎么知道圣墓图并不完整?”
白秋宴笑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物,丢到他面前,“看看。”
上官允尧一把抓起,猛地瞪大了眼:“是圣墓残图!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说着也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一样的物什,也是一块圣墓残图。
“你不是说没有吗?”白秋宴冷冷瞥了他一眼,这家伙越来越精乖了。
上官允尧不理会他的小脾气,喜滋滋地将两块图安放在桌上,试着拼了拼,看到上面的纹理,眉头皱起:“不行啊,应该还差两块。( 平南”
一只手突然从桌上拽过其中一块残图,修长的双腿往旁边的椅子一放,懒洋洋地眯起桃花眼,甩了甩手上的图:“告诉我你们到圣墓里找什么东西,我就把这东西送给你。”
上官允尧犹豫了半晌,还是不忍心骗他,再者,原本两家都要结亲了呢,他娶不成白秋宴,可以把妹妹嫁过去嘛,谁知道这小子跟自家妹子一听这消息,都同时包袱款款跑路了呢,不曾想缘分也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俩人竟然都同时跑到天夜皇学院来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上头那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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