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空去转转买礼物送你了,你想买就买吧。”
李闲笑道虎奴哥威武。”
骆缚只有二十五岁才过,平日里大手大脚的惯了存不下钱。他从怀里摸出一片金叶子递给李闲道这个送你,换几身漂亮行头还是足够的。”
李闲却不敢收三十七哥,这可不能收!”
李闲骆缚淡看钱财,有多少花多少,惟独这枚金叶子却一直留着。这是骆缚的母亲临死前交给他,是让他给将来过门的做聘礼的。
骆缚笑了笑道终归是身外之物,咱们这样的人,哪里有女子肯嫁,整天刀头上舔血,再说我也没打算过娶,那是祸害人家。你若是不想花了,就留着吧。就当我送你的拜师礼物了,别给三十七哥丢人!”
李闲叫骆缚三十七哥,是因为骆缚在铁浮屠中论年纪拍在第三十七。
张仲坚道骆缚给你,就收着吧。他说的没,达溪长儒是刀法大家,别拜了名师却练不出本事来,丢了咱们铁浮屠的人!”
李闲重重的点了点头。
张仲坚三人走后,李闲眯着眼睛看着陈雀儿道小鸟哥,你打算送我礼物?”
陈雀儿神秘兮兮的一笑道真以为你小鸟哥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要送你的礼物你绝对想不到!走,带你出去转转!”
两个人出了客栈在大街上闲逛,陈雀儿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嘀咕这地方穷成这个样子,连一家像样的都没有。小闲,你前几日才过了十一岁生日对吧,这临别的礼物也算给你庆生的贺礼了。对了,达溪长儒给你取的表字是?”
李闲别扭的笑了笑,无奈的说道悟空……”
陈雀儿没注意李闲的表情,一边寻找目标一边问悟空,挺好,为你当时反应那么大。”
李闲心说我能解释的清吗?
“李悟空,很好很好,反正我是想不出这样有意义的字来。”
李闲在心中暗叹,有个屁的意义?悟空这两个字只有一个意义已经很久很久了。
李闲当时拼死反对,坚决要求换两个字。达溪长儒也很诧异,不明白为李闲对悟空这两个字如此反感。倒是恼了红佛,她揪着李闲的耳朵说道长者赐,不可辞,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欠揍了?还不拜谢你师父赐你的表字!”
李闲被按着跪下去,然后咬着牙说道悟空多谢师父,咱们现在就去高老庄和流沙河吧。”
当然,除了他,谁都以为他在发疯。
李闲安慰,忍了吧,认了吧,总算不是悟能。
“小鸟哥,你要带我去地方?”
李闲问。
陈雀儿嘿嘿笑了笑道到了地方你就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处一声赞叹好标致的少年郎!”
感慨了一声后,那人又说道,你不是一直好奇嗣昌他摸样吗?为兄告诉你,嗣昌年少的时候比起那边那少年来,虽然略有不足,却也相差不多了。”
李闲一怒,心说大街上如此明目张胆的议论人家长相,难道当我是发廊妹?他转头往声音来处看去,却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锦袍男子,正在看着。这男子身材中等,很匀称,一身天蓝色锦衣,面目干净,看起来十分爽朗。那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十三四岁年纪的少女,穿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出水芙蓉一般。那少女明眸皓齿,正好奇的打量着李闲。
见李闲的表情有些不善,那年轻男子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小莫怪,这渔阳城里皆是面目可憎之辈,难得见到小这样的俊少年,一时失态,还请多多海涵。”
这男子笑容真诚,眼神里也没有戏谑,如此一来,李闲反倒不好发作。人家夸他漂亮,难道他还能破口大骂?
对那男子回了一礼,李闲又看了一眼那漂亮的少女,心说十三四的少女果然是“花骨朵”啊,小,太小了些。
李闲转身离开,听到那男子轻声道颇有礼教,想来也是大户子弟出身,不过看他着装……只怕也是家道中落,可惜了。”
李闲气,他刚要转身开骂,忽然见一个虽然瘦削但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那青年和如花少女连忙行礼道父亲。”
那中年男子板着脸说道毗沙门,带你下车来了?”
那年轻连忙说道孩儿知了。”
那少女对中年男子解释道父亲莫怪哥哥了,是我求哥哥带我下车来透透风的。”
中年男子叹道千里迢迢而来,确实辛苦憋闷了些。上车吧,咱们还要赶路,你母亲还在车上等你。”
“父亲,离怀远镇还有多远?”
年轻一边走一边问。
“还要走几天呢。”
看着那几个人渐渐走远,李闲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他摸着下颌,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毗沙门?怀远镇?莫非是他?”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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