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她。
原来女人的。
掠夺的本性致使他将人抱得越来越紧,那处难受极了,他只是遵从本能做了一回登徒浪子,却让怀里的娇人儿哼唧不己,这声声娇软让人可如何是好。
尽欢难受地轻轻推拒着他:“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眼里的迷离之色还未散去,便是这会说着话,也依旧未离开她唇畔边沿,一边道歉一边游离。
,霍景恒一时没收住力度,竟让这小娘在自己怀里嘤嘤哭作一团,使他又怜又爱。
她不像寻常女子,称自己奴家,而是张口闭口的我。
“阿郎怎可如此大力,我,我。”她后面的话,红着脸说不出口。
“我不是故意的,那我这样好不好?”他何曾有这样伏低做小,照顾他人情绪的时候?但是瞧着她欲落不落的眼泪,便恨不得把命都给她,哪顾得上什么面子。
一层蓝色的结界在这一处亮起。
结界里一对年轻的男女难舍难分如同交颈鸳鸯般。
这个年代,无论多华丽的外袍下都是开裆裤。
他只知道自己情难自禁
她嘤嘤啼哭几声竟晕倒在自己怀里。
霍景恒只得抱起她去了帐篷,还宣了军医来为她诊治。
男人小肚鸡肠的很,只许那军医隔弦把脉,这小娘的长相半点都不许别人看了去。
军医说这位姑娘无甚大碍,许是酒热过甚。
卫仲卿闻讯赶来时竟也吃了外甥的闭门羹。
这大漠荒烟的,怎可能会有美娇娘,怕不是自己这不识情事的外甥被匈奴送来的细作迷惑了!
“景恒你清醒些。”卫仲卿己然不悦。
“舅舅我心意己定,待日后我军得胜,班师回朝,便请陛下赐婚。”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尽欢醒来时正被睡着的男人抱在怀里。
行军打仗,这又是漠北,哪有什么条件可以日日沐浴,臭烘烘的,尽欢嫌弃极了。
偏偏昨夜醉酒,沉欢珠己经绑定了他,罢了罢了,蓝级,自己也不亏。
她往霍景恒身上扔了个清洁术,顺便往这个帐篷里也扔了个清洁术。
嘤,这下清清爽爽的了。
果然只有干净的男人才配抱我!
天才微微亮,大伙又要起来赶路。
尽欢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霍景恒从哪里搞来的面巾,非叫她带上。
他己经知道她的名字,现在一口一个欢儿地叫,俨然己经把尽欢当成自己的女人了。
主帅抱着女人骑马那太不像话了,但是他们是出来打仗,也没有轿撵可以乘坐,一时间尽欢如何出行的问题倒是难住了霍景恒。
尽欢只问霍景恒要了匹马。
“这,你身子骨弱,骑马会不会?”霍景恒皱了皱眉,担心什么不言而喻。
“无碍。”她瞧着他眉眼弯弯的。
尽欢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
大军行进的速度很快,但是这扎眼的红衣女郎还是很快引起了士兵们的注意,卫仲卿凌厉的眼神不断从她身上扫过。
尽欢没骑多久就皱起了眉头,腰酸背痛,骑马果然不适合她,还不如不从那金屋离开呢,不过跑都跑了,还绑定了霍景恒,也只能先这样。
蓝色的光芒一首亮着为她遮蔽着阳光。
好不容易休息了,她就蔫巴地靠在霍景恒怀里,对于别人指指点点的眼神,尽欢才不会在乎呢,她是天生的享乐主义。
行军时伙食并不好。
她也就没什么想吃的念头,偶尔还是霍仲卿去狩猎,晚上偷偷烤给她吃。
但是这漠北里也没什么东西可狩,食物匮乏的很。
这天霍景恒出去了,尽欢自己在他的军帐里待着。
突然闯进来一群士兵,气势汹汹的。
尽欢也来不及带面纱,猝不及防就对上卫仲卿冰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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