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是生气了,没想到,说出这种如此“厚脸皮”的话,竟然是表里不一的主儿啊!
“好了,走吧,你爸爸瞪着我们,眼神快化成冰刀了。”
前方的付紫凝和荣景安走路的脚步都在发抖。
“景安,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情弄清楚啊,刚才盛老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若是真的因此而生了咱们家的气,那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说话间,付紫凝的语调已经带上哭腔。
一半是做戏,另一边也确实是害怕。
盛老的名声在外面传得有多难听,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而跟他花心一样出名的,则是他暴戾的性情。
所谓是无风不起浪,若不是掐尤其是,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出现?
“唯一,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荣景安闻言脚步一顿,语气坚决地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有跟她提起这些,你还会特地跟她说这个?”
答案是不可能,付紫凝没有这么好心。
“那她怎么会知道?她绝对是知道了。”付紫凝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越发肯定。
“她又是故意把酒倒在盛老的身上,又是跟别人结了婚,就是不想嫁给盛老啊!你这个女儿,竟然这么有心机,她不但婉言推拒了这门亲事,还让我们得罪了盛老,我们怎么办?”
荣景安也心烦不已,脑袋里盛老阴沉沉的脸色还没消去,付紫凝这个时候提起,他更是心烦意乱。
“好了,这事过会儿再说吧,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理。”
付家客厅装扮富丽,选取的明黄的夸张色调,墙壁上挂着明清大师的山水画——当然,仿的。
这个宅子是付紫凝父亲在世的时候开始着手布置,一直到现在足足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不停的翻新扩建,里面的装扮自然也不俗。
“宋唯一,你给我跪下!”荣景安的怒斥打断了宋唯一的走神。
她依附在身材高大的裴逸白旁,表情疑惑。。
“当着付家列祖列宗的面,就让他们看看你这个不孝女做了什么好事!张嫂,去把我书房里那根鞭子拿出来!”
被点名的佣人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宋唯一一眼,转身上了二楼。
等她下来,手里多了一根深红色的鞭子,有宋唯一的两根手指粗,长度超过一米。
“爸爸,你这是要做什么?”宋唯一大声问。
在付家住了那么久,她还不知道付家竟然有这样的鞭子,难不成,是打她?
看着那泛着光的鞭子,宋唯一心道这若是真的一鞭子打下去,估计后背要被打烂了吧?
“你说呢?到现在你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不是?”
宋唯一抿着唇,“爸爸,我承认跟逸白结婚前没跟你商量,确实是我不对,可是我们那个时候,是情难自禁。”
“我这个年纪,虽然说嫁人确实是早了点,但是也不算是太早吧?我高中同学的女儿上个月都出生了呢。就像是爸爸您自己说的,做事要看时机,要眼光精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男人,为什么要把他推给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