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是那根晾衣杆,我的妻子不仅受了伤,还受到严重的惊吓。”
说这些话的时候,裴逸白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震慑的光芒。
警官们满脸惊愕,顺着裴逸白的话望向窗外,散落满地的碎片,以及外面的晾衣杆,仿佛说明裴逸白说的并没有错。
“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拿着本子准备做笔录,顺便看向两个女性当事人。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而且伤得不分上下,这样子有些棘手啊。
宋唯一见付琦珊想要抢先,也不甘落后长话短说:“她是我姐姐,我本来好意给她开门让她进来,却不想她所求的事情我无法帮助之后,她突然发飙。中途多次侮辱我的母亲,最后恼羞成怒,说要拿晾衣杆杀死我。”
“若不是我老公回来的及时,估计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警官先生,你们一定要让这样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啊!”
付琦珊闻言大叫,“宋唯一,你说谎。”
“说谎?姐姐到底是谁在说谎?难道不是你让我跟裴逸白离婚,然后代替你嫁给盛老?难道不是你因为我不答应恼羞成怒,辱骂我妈妈?难道不是你情绪失控,说宁愿杀了我去坐牢,也不愿意嫁给盛老?”
宋唯一将刚才没有跟裴逸白解释的话,全都吼了出来。
就算是有外人在,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因为这就是事实,这才是真相。
“我……我开玩笑的!”付琦珊看到警察皱起的眉头,彻底的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
这一句话,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拿我的命来开玩笑吗?姐姐你真是幽默。到底是不是开玩笑,麻烦你自己对警官说吧。”宋唯一拒绝这种道歉。
“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走了过来,公事公办地说。
付琦珊瞪大眼,跟他们走一趟,所以他们相信了宋唯一的话?怎么可以!
“不,她说的都是假的,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你们别相信她。”
“那什么是真的?你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是真是假,咱们回局里调查一下,便知道。如果证明你如你所说,你自然没有事。”
“假的,都是假的,我只是来这里看望宋唯一……”
裴逸白呵呵轻笑:“警察先生,如果你觉得我妻子的说辞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随时配合。而验证她的话是真是假也可以直接去问我的岳父以及付琦珊小姐的母亲,或者直接去跟盛振国先生求证。”
“说谎,你说谎,裴逸白,你才试图杀人。我脖子上现在还疼,是裴逸白试图杀我。我要起诉他,我要告他。”付琦珊大叫。
警察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干脆说一起带回警察局。
“不,你们不能带走我,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是荣景安,我是容家的女儿,你们不可以这样做。”
“抱歉,那也只能先回警察局。裴先生,你跟你的妻子也一起来吧,一会儿还需要你们的配合。”
相较于付琦珊的拿权势逼人,裴逸白的配合让警察更加受用,心里便已经偏向了裴逸白和宋唯一,说话言语间,也客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