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内都没有穿,怕这会儿撩起衣服,被裴逸白看到,那啥啥来着。
“你自己够得着?再说,我若是嫌弃,昨晚有必要帮你涂?”裴逸白一句话,将宋唯一顿时秒掉。
貌似还真的是。
“别发呆了,快点听话,别告诉我,你现在这是不好意思。”挑了挑眉,裴逸白突然笑着说了这句话。
宋唯一不满了,她是女孩子,不好意思,也不是很奇怪吧?
“我就不好意思了,怎么不行吗?我一个黄花大闺女……”
“黄花大闺女,容我现在告诉你,你的身份是裴太太,我们结婚已经有一段时间,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可那也是盖棉被纯聊天的关系,我还是会害羞的。”
裴逸白听到她这句反驳的话,脸上的笑意更深,盖棉被纯聊天?所以他的妻子这是在跟他暗示,有些事可以发生了?
“哦,所以,你是在怪我没有让你享受夫妻间的情趣吗?”裴逸白戏谑地挑了挑眉,笑意更浓。
宋唯一原本红润的脸更是充血涨红,顿时狂摇头。
虽然偶尔有这么想过,可现在她可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
“你可别瞎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别害羞,我懂的,这件事本来就该水到渠成。”裴逸白拧开盖子,手指跟宋唯一示意了一下。
突然发觉这样的聊天,让人愉快得浑身遍体舒畅,难得的他了解到了聊天的乐趣。
宋唯一觉得自己被误会了,还是误会很深的那种。“裴逸白,你可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嗯,裴太太,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尽管我们之前一直属于盖棉被纯聊天的关系,但是我们亲过抱过搂过,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多大的尺码我全都知道。现在为了一个擦药弄得脸红耳赤是不是太不应该?”
“啊,你知道我的尺寸和颜色?”宋唯一低呼,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胸。
她她她……她发誓自己没有在裴逸白的面前露过,那为什么他知道?
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疑惑,裴逸白想忽略都不行。
这事,还真的不好开口,难以解释。
只不过,话说这是重点吗?
答案当然是否的。
“别转移话题,我跟你说擦药的事呢。”板着脸,裴逸白用左手撩起宋唯一后背的衣服。
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出现在眼前,裴逸白的手情不自禁一顿,眼睛盯着白皙皮肤上的点点於痕,眼底被怜惜和怒气取代。
这么光滑的皮肤,不亚于一枚葵宝,就该是洁白无瑕的,可此刻她的肌肤上竟然被丑陋的淤青占据了半壁江山,从俄日破坏了这一份美感,裴逸白如何能不怜惜?
而怒气,则是来自于付琦珊,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敢下这样的毒手,有一道痕迹完全是被付琦珊的指甲抓上的,拖出长长的一片,留下一道指痕,像盘旋在后背上一条丑陋的蜈蚣。
“还痛吗?药涂在伤口上的时候肯定会痛,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