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时暮着急得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的背影,盛先生和吴总面面相觑一会儿,然后瞥了一眼祁连,沉吟道:“你真的看见她进了那间保镖看守的客舱吗?”
“千真万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对那女人下手?”祁连烦躁地整理了下衣襟,啐了一口,“真特么倒霉,人没碰到惹了一身骚。”
“你得多亏你没碰她,要不然安御天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总也正色地说了他一句,“就是盛远太放纵你了,让你老是捅娄子,差点也害到我们了。”
“好了,现在不是没事吗?”盛先生也有些不耐说了句,“那客舱里是我请的陆先生,特地邀请他来游轮体验一天,他应该不会趁人之危。”
“这难说,那女人可是中了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椿药,保不准那个陆先生就把持不住了。”祁连哼了声,真是白白便宜他了。
“你还敢大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光彩吗?”盛远有些动怒,“再说你以为陆先生和你一样德行吗?他的为人我最清楚,曾经我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嫩模送到他床上,他也无动于衷一下没碰。”
“这世上还有这种绝种的男人?”祁连似乎不信。
盛先生沉默了会儿,然后说,“我们还是去客舱看看,万一真出什么事也好解决,别让事态更恶化了。”
听罢祁连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两人离开了包厢。
……
当时暮在十几分钟后找到了那间客舱后,面前的两个保镖依旧尽职地制止了他进入,伸手拦住了他,硬生生说,“请时先生止步,这里禁止入内,盛先生吩咐了谁也不能打扰里面的人休息。“
“让开,我不说第二遍。“时暮眼看着她有可能就在里面,也不知道她到底被怎么样了,还被人拦住了。
一向克制力极强的他,此刻真的动怒了。
听着他狂妄的口气,两个保镖瞥了他一眼,然后面面相觑,来闹事的,竟然他不肯主动离开,那么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然而,十分钟后,两个保镖纷纷支撑不住倒地了。
谁也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干起架来却是一股不要命的劲,虽然时暮身上也挂彩了,但是两个保镖更严重,连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视线没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只是俯身从他们身上拿走房卡,打开了客舱的门,紧接着就听到两个倒地的保镖,低呼了声,“陆先生正在办事,你……不能进去……“
听罢,时暮的眼神更清冷了几分,猛然推门而入,走到了客舱里面,四处巡视了一周,才在床上看到了睡着的安静。
他微闪过一丝情绪,然后放慢了脚步走到床边,抬手抚摸了下她的额头发丝,感觉到她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浴室里传来了一些声响,令他下意识地就转过头看去——
只见陆瑾严穿着浴袍似乎刚洗完澡走出来,湿漉的头发贴在俊颜,性感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