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不死神藏需要融合生死两种力量才能够开启。”
绝地和尚很快就把握到了问题的关键,血脉生机这一点人族先前还没能孕育出独属于自身的血脉自是无法真正掌握,纯粹的死之力这一点只能是彻底死去的人身上才会具有,活人想要将之掌控更是几乎不可能。
有着这两大难点存在,自然不好去开启不死神藏了。
虽然明白了这内中的奥秘,但想要做到这一点却也极其艰难,哪怕以绝地和尚的见识都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办法来。
毕竟云逸这种情况那几乎是不可复制的,想要以这种方法开启不死神藏很难,但好歹有了一个脉络,只要不断探索,最终必将开创出开启不死神藏的法门。
“现在唯一麻烦的就是纯粹的死之力了,前辈,你在这方面经验最多,您有什么法子没?”
凤赤眉也明白了内中的关节,最终将问题汇聚到了纯粹的死之力上面。
开启不死神藏需要极其纯粹的生死两种力量,生之力量并不难解决,只要孕育出独属于人族的血脉便可自行在先天血脉中衍生出旺盛的生机,这份升级力量与意识空间的力量相结合便是纯粹的生之力。
可想要获得像云逸那死寂之力那般纯粹的死之力却极其的困难,若没有逆天的机缘根本就掌控不了。
要知道死之力对万物生灵可是一种堪称克星般的存在,只要沾上一丁点就足以身死道消,那可是比煞气还要恐怖的存在。
“贫僧虽然开创出了地藏寂灭法,但实则修炼出来的死寂之力并不纯粹,即便如此当年对贫僧的身躯都有着极大的损害,想要掌控纯粹的死之力很难,难比登天!”
绝地和尚也感到很是棘手,死之力不怎么可怕,但纯粹的死之力就很恐怖了,哪怕他全盛时期都不敢沾染。
云逸能够拥有那种程度的死寂之力简直就是个奇迹,根本无法复制,更别说是以之为蓝本开启不死神藏了。
想来那些开启了不死神藏的人族先贤们所用的方法也具有不可复制的特性,所以才没形成具体的法门流传下来。
“哥,不好了,来了个老男人自称是你亲爹,就在药堂那里。”
就在云逸三人苦苦思索该如何捣鼓出开启不死神藏的法门时,云秀儿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我亲爹?”
云逸很快就了然了,随后看向身旁的绝地和尚,脸色有些不好看。
“师尊,我亲生母亲的事情调查的怎样了?”
先前拜托绝地和尚调查自己母亲的事情,这都已经好几天了,以绝地和尚的能耐没道理还差不出来,显然这里面必有隐情。
“为师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这是为师从你那亲生父亲的心腹脑子里提取出的一段记忆,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绝地和尚有些为难,犹豫了下最终将一团记忆点入了云逸眉心。
顿时云逸意识一阵迷蒙,紧接着便来到了一奢华的宅院之中。
他感觉自己依附在了一个青年男子的身上,只能看只能听,但却无法动弹,这应该就是这一青年男子的一段记忆了。
很开这一青年男子快步走进了一装饰奢华精美的书房,向着一个锦衣男子躬身禀报道:“二少爷,小少爷已经被属下放到了梧桐湾,期间没有任何人看到。”
“记住,那低贱的孽种不是我的儿子,还有,将那血脉低贱的贱人也给处理了,本少不需要这种贱民污染本少高贵的血脉。记得做的干净些,现在是本少跟大兄竞争家主之位的关键时刻,本少不想听到任何对本少不利的言论。”
锦衣男子抬起头来,双眸之中冷光爆射,神情冰冷之极。
“属下明白!”
青年男子应了一句便转身下去,随后画面一转,青年男子来到了一个面色惨白的美妇前,手中拿着一把长刀,显然是要解决了那一美妇。
不知怎么的,看到那一美妇的瞬间云逸内心便深深地被触动了,好似看到了十分亲近之人。
这时他就算再怎么的愚笨也知晓这个美妇便是他的母亲,亲生母亲。
“我的孩儿呢?”
刚刚生产完的美妇虚弱的看着站在床边那一持刀的青年男子,神情有些绝望,显然早就猜到了些什么。
“悲伤的命运是早就注定好的,要怪只能怪身为丫环得你长的太美,在你这份容颜被二少爷看到的瞬间,你们母子的命运就注定了。”
青年男子叹息一声,神情有些复杂。
他并非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对于这一对母子的悲惨遭遇他也很同情,但他必须按照二少爷的吩咐去做,否则遭殃的必将是他,甚至还会连累他的家人。
二少爷残酷的手段他可是深有体会的。
“那贼人睡梦中曾念叨过一段功法口诀,我都记在这张纸上,我不奢求其他,只希望你能给我那孩儿一点生路。”
美妇吃力的从枕下取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内中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粗略来看应该是一种深奥的功法口诀。
青年男子的注意力立马就被那一记载着口诀的纸张吸引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显然知晓那一功法口诀的来历。
过了好一会儿青年男子才压抑住激荡的心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谢谢!”
美妇充满死寂的双眸多了一份解脱,随后其本身的呼吸便慢慢停止。
在怀上孩子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直为之提心吊胆,内心中的绝望也越来越甚,身体也随之越来越虚弱,这次生产更是让她雪上加霜,能够支撑到现在也只是因为那一份执念,现在执念完结她自是支撑不住了。
“不!”
看到那美妇失去生息的瞬间,云逸感到心痛,撕心裂肺般的痛,整个意识都开始暴走了。
那是他的母亲,可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同时也是母亲逝世的时候,这何其残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