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诉羽八,他会想办法与我联系的。”
“嗯?”顾辰悠闻言有些惊讶的看向了楚鸿羽。
她却是没有想到,楚鸿羽竟是想的如此细致和全面,关于自己名声的问题,连她都没有考虑过。
倒也不是说顾辰悠就想不到这一点,前世她便是毁在了“名声”二字上,如今对这两个字的体悟也非常人可比,用它对付起人来更是毫不含糊,但越是这样,她对于自身的声誉反倒是越发淡漠,在她的心里,会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的都是蠢人罢了。
人生是自己的,路也是自己的,若是时时活在别人的眼里,又怎能让自己过的恣意洒脱呢?
不过无论她自己在不在意,对方的这份心意她还是要领的。
“多谢七殿下”,顾辰悠也没有继续矫情,毕竟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很危险,就算楚鸿羽不说,她也要想办法从对方那里借人,这样一来倒是免了她许多麻烦。
……
三人再简单说了几句,顾辰悠便忙着匆匆告辞离去。
她的身影刚一消失,楚鸿澈就忍不住质问道:“七哥是看不起自己手下的人,还是不信任羽二的办事能力,只要你想,这京城中什么样的流言掐灭不了,竟然为了这么点小事搭进去一个羽八,最重要的是竟然还许了一个人情?!”
楚鸿澈说着一脸的痛心疾首,一边还用手指着楚鸿羽,那夸张的神情仿佛是在看一个败家子一般。
“行了”,楚鸿羽挥手打掉快要戳到他眼睛里的手指,却没有理会楚鸿澈口中的话,“今日的事你也辛苦了,我那里的寒潭香允许你多拿走一坛。”
“嘿嘿,还是七哥好”,楚鸿澈听说有酒喝,一时间也顾不得再继续谴责楚鸿羽,那迫不及接待的样子,似乎恨不得立刻冲到楚鸿羽府上开怀痛饮。
出了宫,楚鸿羽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便与楚鸿澈分开行动,兄弟两个一人向东,一人向西分别行去。
楚鸿澈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意。
七哥啊七哥,你是这大楚最深藏不露的皇子,她是备受瞩目的权臣之女,你们两的人情,一个不好欠,一个不好还,这纠缠来纠缠去的,以后再想掰扯清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顾辰悠回到琼华宫时,却没有预想中的顾魏紫冲过来兴师问罪的场面,她一问之下才知道,因着顾辰念被皇后罚了杖刑三十,其毕竟是养的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受刑还没有结束时候就已经昏迷了过去,三十下打完更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幸而太医院就在附近,当值的太医连忙施救,这才保住了顾辰念一条小命。
消息送到琼华宫来,顾魏紫哪里还坐的住,也顾不得再继续等顾辰悠回来兴师问罪,便火急火燎的赶过去照顾顾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