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躺着,你们不管不顾也就罢了,现在还跑来欺负他的女儿,搜纳戒,搜身,你把她的女儿,你们的侄女当什么了。你们为了一个位子,什么都不顾了,毒害家主,欺凌孤女,若是爷爷、奶奶泉下有知,怕是伤透了心,就算你们拿到了家主令,夺到了家主之位,又能如何,又能如何呢,千年以后,还不是变成一坯黄土,供后人唾弃。”
白小箐流着泪,跑回了家主府,抱着萧岳默默流泪。
“人呐,有的迷恋权势,有的珍惜亲情,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必为他们伤心,现在想办法救你父亲才是正经。”萧岳轻声道。
“莫非萧公子有医治家主的法子?”
窗外传来这道声音,随后屋门大开,八位长老一阵风似的飘进了屋内。
萧岳似乎察觉了什么,眼中一道异色,一闪而逝。
“你们怎么知道我夫君在这儿?”白小箐站了起来问道。
有人知道,那自有人泄密了,萧岳看了一眼低着头站在门边卷碧,问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吧,说了就说了,不必愧疚,我和小箐能理解。”一个小丫环面对这么一群活了几十年、上百年的老狐狸,光那股无形的压力,足以让它崩溃。
“听闻‘蓬莱公子’大名,一直无缘得见,果然不凡。”那白烈道。
“如果你叫一声‘侄女婿’,比说这么一大堆话,更叫人听着舒服。”萧岳顿了下,接着道:“没想到我第一次来岳父家,居然以这种方式与诸位见面,你们这么风风火火的赶过来,想必有要事相询吧。”
“交出家主令。”白燕道。
“真是干脆利落,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认为家主令在我们夫妻身上。”萧岳冷着脸问道。
“家主只有……”
“你还是直呼大名吧,这样听起来顺耳,你看起来也就不那么虚伪了。”萧岳恼白燕在议事厅搜查白小箐的纳戒,对其冷嘲热讽。
“萧岳,你最好识相点,这里是盗圣世家,我们的地盘。”白燕冷冷道。
“白燕二长老,你要明白一点,现在是你要我交出家主令。换句话说,你是在求人办事,既然如此,那就应该摆出求人的姿态。当然,我知道你自逞武力强大,想以我的性命要挟,不过在此之前,你应该想清楚一点,我师尊临去前,一人杀了十名天王家高手,那股强大的力量源于何处,你们应该清楚吧。”
“你……”白燕眼冒怒火。
白煞适时的站了出来,笑道:“大家别吵了,有啥好好说嘛。这个……萧公子啊,家主最亲近的人,只有你和小箐两人,那家主令不在他身上,显然是交给两位保管了,族内情势困难啊,希望你们能把家主令拿出来。”
“你们家主智商如何?”萧岳问白煞。
白煞不明白萧岳的意思,但也不能说自家家主傻啊,就道:“他很聪明!”
“那他在整顿家里的事务,对付那些‘乱臣贼子’前,也就肯定知道,只要稍不小心,自己就会被人算计。他藏起家主令,明显就是针对那些‘乱臣贼子’。你说那些‘乱臣贼子’很快就能怀疑上的人,他会把家主令交给他们保管吗。我们二位说来也是他老人家最亲的人了,他老人家深知那帮‘乱臣贼子’为了家主令,什么恶心的事都能干的出来,那他老人家会将危险引到我们身上吗,这是其一。其二,这位长老刚才说,家主最亲近的人,只有我和小箐,这话大错特错,他老人家在外游历了那么多年,就没交到一两个朋友吗,保管家主令这种事情,最合适的就是朋友了,就算你们知道了,想弄到手,恐怕也不容易,因为能和我岳父做朋友的,那会是何等层次的人,诸位应该清楚吧。”萧岳说到这儿哈哈一笑,问白小箐,“家主令究竟有何作用啊,让岳父大人费尽心思去藏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