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大哭着对宫羽说道:“兄长,我也是被人蒙了心啊,我只是气不过深深妹妹,她那么嚣张跋扈,你可知前日她在逸云轩打了我的脸,还拿凳子来砸我,我原本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却不料,突然之间中间跑出来一个歹人,那真不是我安排的,那位歹徒我真不认识,深深被他打晕了,就直接带走了,我们想追也追不上,兄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故意想害深深,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啊!”
宫羽却没有耐心听她继续说完了,他怒极反笑,说道:“好啊,这就是我的好妹妹,一个想要残害自己妹妹的女人,我竟不知道你对深深竟然存了这种心思,我南阳王府决计容不下你这般心肠狠毒的女子!”
宫羽越说越气,扭头便抽出自己的佩剑,将剑指着宫云洛说:“与其等到你以后更加心狠毒辣,害人害己,到最后拖累南阳王府,倒不如今日先了结了你,让你以后都绝了这种狠毒心思!”
“兄长不要啊,不要!”宫云洛看到宫羽是动了真怒,吓得她连忙往后爬去,一脸惊悚的盯着宫羽手中的剑。
“住手!”这时突然只听到一个庄严的女声,还没有见到人,却已经感受到了这声音中的威严,“宫羽,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居然大庭广众之下想要处死自己的胞妹,你还有家法王法吗?”
这时从门外走过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只见他身上穿金戴银,打扮也即是庄重华贵,赫然就是南阳王府的大夫人苏氏。
“夫人,我并不想与您针锋相对,只是洛儿如今形势太过极端,竟然买凶来害自己的自家姐妹,如果假以时日,还不知道他要做出怎样翻天覆地、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倒不如今日处置了他。”宫羽看到苏氏进来,也不回避,直直看向苏氏。
“洛儿就算有再大的过失,不是也应该先表明族里由族长作出决定,哪怕你是他的兄长,又何时有这种随意烧杀的权利,宫羽你行事可要在规矩之内,切莫逾越了规矩啊。”那苏氏说话,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隐含各种警告,一项一项的压上宫羽,明里暗里的警告他,宫羽眯起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氏。
的确,他是没有权利来处置宫云洛,这是深深现在遭他迫害,现在竟不知在何处。偏偏最近皇上似乎对他心有不满,自己一时之间竟真的不能对宫云洛做什么。
苏氏苏看到宫羽一脸隐忍,也不愿多逼他,毕竟他是南阳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只能用缓和的的声音说道:“你妹妹也是糊涂了,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你也知道他有多大的胆子,如今做出这种事情,少不得是身边下人教唆的,依我看,罚你妹妹关个禁闭,把他身边的下人清理一番也就算了,何苦让你们兄妹拔刀相见,宫羽,我的好孩子,你听我一句话,好好放下手里的剑吧,咱们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
宫羽也知道自己刚刚是气糊涂了,竟然看到苏氏这样说,便也点了点头,顺着台阶下了,放下了手里的剑,只不过他却并不想放过这个宫云洛。
只见他冷冷的说道:“大夫人说的是,毕竟是兄妹一场,这是庶亲的妹妹,如今犯下弥天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夜鹰,你将洛儿带去祠堂,关押禁闭,盯着她,让他在祠堂祈福三天三日,忌口焚香,为祖先祈福,抄写佛经。”
“兄长,兄长我不要啊!”宫云洛听到这这么严重的惩罚,三天三日不吃不喝,这可让她如何活下来,更不要说,还要在祠堂那么阴冷的地方抄写佛经。宫云洛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住口,你还有脸在这里多说,你兄长没有杀你,便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还不快滚去祠堂祈福!”
苏氏也不由得恼恨自己的女儿愚蠢,看他还有心思狡辩,又怕宫羽更加生气,别出声厉喝道,宫云洛被自家兄长还要把母亲斥责,也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变为委屈,不声不响地被夜鹰带了下去。
那边南阳王府,可谓是大半夜就闹得鸡飞狗跳,而这边的林深深也不好过。
唐家的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且不说之前出了假药材的事情,唐家名声大跌,而一些供应商也因为唐家名声的原因,不愿意再为他们供货,每当这时,林深深就不由得气恼,那苏恒当真是个小人,他不仅骗唐琦当初买了假药材,甚至还向向锦城的各大供应商施压,凭着南阳王府的势力,不让他们卖给唐家药材,很多人虽然说有由于唐家的情分在,但是在强权面前也不得不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