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屈。”
这丫鬟是赵金蝉的陪嫁丫鬟,是绝对可以信任的,赵金蝉压低了声音,“不要胡说,我与老爷夫妻十五年,岂能随意和离,这件事若是不弄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行了,先不说了,我们去准备准备,老爷要回来了。”
“好吧夫人,您要自己小心。”两个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林深深从树荫中走出来,脑中却一直思索着方才赵金蝉所说之事。
丫鬟口中的何平之跟林深深打听来的何平之好像根本就是两个人,如果不是善于伪装,一个人的性格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反差,看来有必要仔细调查这件事了。
林深深回宫将这件事跟宫羽说了,因为朝堂中可能会有南洋的卧底,并且可能荼毒了许多无辜的官员,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能解决的事情了,毕竟宫羽对那些官员的理解比自己要多,也更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你说何平之性格大变?”宫羽显然对此非常意外。
“怎么,你对这个何平之有印象?”
宫羽点点头,“他是上一届殿试的探花,本该身在更高的位置,可他却觉得人不能一步登天,否则便会不珍惜眼前的所得,还会浮躁到失了本心,所以他是主动要求现在的官位,做了个六品小官的。”
“居然是这样。”这事要是不问宫羽,林深深还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性格很明显是非常踏实的,而且对自己的仕途十分在意,一般情况下不会做出这样坏名声的事。
“说起他的夫人赵金蝉,我也是有些印象的。”宫羽开口道。
林深深倒是很意外,宫羽对于臣子的私生活一向是不在意的,居然知道何平之的事,林深深很好奇,“说说看。”
“我一向是不关心这些的,这你也知道,但是这位赵金蝉跟何平之的爱情有些特殊,所以我便记住了。”
林深深向来喜欢听故事,顿时来了兴趣,摆好了听故事的姿势,眨着眼看向宫羽,“什么样的故事居然能让你记住,我更加有兴趣了。”
宫羽笑道,“其实这赵金蝉原本是舞阳县的首富赵天仁之女,可赵天仁一家在一次强盗劫掠中全部死去了,而赵金蝉一向喜欢待在房间里面的暗室里面读书,,这样便不会被发现,也因为,躲过了这一劫难。”
“赵金蝉居然被灭门了。”林深深有些同情,一个有爹疼有娘爱的大小姐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一定很难过吧。
“是啊,赵金蝉出来看到一院子的尸体,整个人都傻了,坐在院子里面一直没有回过神,是天亮以后有人看见院子里面的惨状,这才报了官,赵金蝉在那之后便一直不说话,脸上也没有笑容了。”
林深深有些心痛,现在的赵金蝉看起来十分正常,就像是没有经历过那些伤痛一样,看起来这跟何平之是脱不了关系的。
“那些强盗后来抓到了没有?”林深深问道。
宫羽点头,“人倒是抓到了,可是强盗们却苦着脸,说这一次亏大了,因为在赵府没有找到任何金银细软还有宝贝,唯一有的就是一些古董,可那些都太大了,根本搬不走,他们也是为了逼问银两的下落,才把赵家杀了个干净。”
一开始大家都不信,还以为这是强盗在说谎,值钱的东西或许已经被他们变卖了,可这些强盗根本就没有说谎的理由,他们已经认了杀人,也就是说已经死定了,不管认不认抢劫的事情他们都死定了,真的而没必要说谎。
直到赵金蝉亲自来,她看着那强盗头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直接插进那人的心窝里,强盗头子直接没了气息,随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舞阳县的县令都被吓傻了,赵金蝉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之前碰到那样的事情整个人都被吓傻了,没想到如今杀起人来倒是干脆利落,怎么能不叫人意外。
反应过来便赶紧叫衙役拦住赵金蝉,“赵小姐,这事情还没有问清楚了,你们家的金银细软总得追回来才是。”
县令也是为了赵金蝉考虑,她一个小姑娘,想要干干净净的活下去实在是不容易,只有找到那些丢了的钱财,才能活下去,赵天仁平时为县里做了不少好事,县令是有心帮助赵金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