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又有一场好戏看了,林深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最近这日子可真是一点儿不无聊,宫羽明明说越琛不苟言笑的,看来这段时间改变了不少,林深深加快了脚步,免得去迟了好戏都没得看。
猜猜这越琛会怎么对付那位随从呢?越琛气呼呼的冲到了猎场,将随从抓到的猎物一股脑的全部都放跑了,而随从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自己这把赢定了,谁料拎着一只兔子回来的时候,原来属于自己的猎物居然全部都消失了。
随从气呼呼的质问公证员,“明明我这里有很多猎物的,你们居然藏起来,难道就靠这样耍赖来取胜吗?”
公证员白了一眼,“这可不是我们干的,你少血口喷人了,这场我们耍赖根本没必要,反正你们都输定了。”
“不是你们还会是谁?难道你们没看到我猎到的东西吗?”随从真是要气到吐血了,眼看着自己要赢了,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输了,那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终究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随从恨不得出手把公证员给打死,可他不能,这里不是东瀛,而是月照,容不得他放肆,公证员慢悠悠的开口,“这真不是我们弄的,是你们家主子做的。”
“国主?”随从吃惊极了,他不明白村前一郎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也都是为了给东瀛保留一点面子,到底哪儿做错了?
公证员嫌弃的看了一眼,“我说你们真是有意思,闹别扭都闹到我们月照来了,就你们这样不团结的,居然还想胜利,简直是痴心妄想。”
随从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直接冲到营帐里,见村前一郎坐在那里悠闲的喝茶,随从顿时火冒三丈,“你为什么要放走我的猎物?都是因为你我这场才输了的!”
村前一郎眼一横,将茶杯砰的摔碎在地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都敢质问我了,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只要我想,你随时都会没命!”
随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过激了,缓缓沉下气来,“国主,明明这一场属下可以赢的,为什么您要这样做?”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村前一郎反问道。
随从缩着脖子,“属下愚钝,还请国主明言,这场比赛的输赢很重要。”
“重要吗?这一场赢或者输,我们都已经输了,所以有必要这样做吗?”村前一郎问道。
随从抬起头,“国主,若是输了,不仅仅输了辽东,更是输了整个东瀛的面子,往后东瀛人在各国便再也抬不起头来。”
“呵,张从之,你可不愚钝,都敢打晕我自己去参加比赛了,怎么,觉得我丢脸?觉得我不配替东瀛出战?觉得你自己比我强千万倍?觉得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不懂?”
村前一郎的语气越来越不好,张从之暗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冲动了,怎么忘记了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国主最近几日休息的不好,再加上今日的比试实在是太辛苦了,属下知道,若是直接跟您说,您一定不会休息的,属下担心您的身体,无奈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国主原谅。”
张从之当然不能将心里话说出来,总不能说,是,我觉得你什么都不会,比多少场输多少场,将东瀛的脸面都丢尽了,我无可奈何,为了挽回一点颜面,所以才这样做的吧。
张从之敢保证,这话要是说出去,那自己就真的会长眠于月照了。
村前一郎冷哼一声,“你倒是会说话,我告诉你,东瀛国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宫羽与我乃是知己,我送他一块地又怎么了,往后东瀛国与月照,定要百年交好,如此才对得起我送出去的那块地。”
“国主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是属下肤浅了。”张从之跟着说道,他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绝对不要还嘴。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你不来做这个皇帝。”
“臣惶恐。”
“行了,这次的比试是我故意输的,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别忘了我们这次来月照的目的,乃是和谈,可你也看见了,月照跟我东瀛的差别,可真是云泥之别,我们没有跟他们抗拒的资本。”
“国主……”张从之本以为村前一郎这段时间光顾着玩了,没想到居然没有忘记正事,而且竟然将局势看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