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他们那一边,我怎么可能将他们的一切告诉你。”
林深深也不着急,嘴里念叨着,“最近得到了一瓶好东西,是林真熬了许久次做出来的,正愁没有人来试试这东西的功效呢,师爷就自己找上门了,还真是懂事。”
说着林深深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光洁白润的瓷瓶跟周围的破败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哪个都觉得毛骨悚然,大牢外面的柱子被拉长,牢房里面则被阴影笼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等着吞吃人肉的巨兽。
师爷不由得轻颤了起来,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即使林深深刚才的声音再小,自己也都听见了,而且他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看起来不像是假的。
师爷的声音颤抖,“这里可是牢房,我还没有被定罪,你没有权力对我使用奇奇怪怪的东西,尚伟成都没有权利!”
师爷有些声嘶力竭,林深深的目光从瓷瓶上挪到师爷脸上,“哟,这月照的规章制度你倒是熟悉的很,只是按照你之前所做的那些错事,就足以判你死刑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师爷尖叫起来,似乎林深深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很可怕的东西一样,可他被绑得结结实实,即使想要逃跑,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林深深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步步向着师爷走过去。
林深深的头发有些乱了,许是之前不小心散开的,在火把的印照下墙壁上有发丝上下翻飞着,本来应该是个挺唯美的画面,只可惜,这一幕发生的地方不是在什么花田里面,而是在大牢里面。
在师爷眼里林深深就是个提着镰刀的死神,他一步步靠近着自己,身体里面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们没有办法自己再奔腾起来,林深深走到师爷跟前。
师爷的嘴唇发抖,“你这个神经病,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居然想拿我试药,你这个神经病!”
林深深的声音微不可查,瓷瓶的盖子已经被打开,“没错,就像你说的,我或许就是个精神病,我要是个正常人的话,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了,哪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林深深没有反驳,而是抬起头看着师爷,突然露出整整齐齐的牙齿,那是在笑,或许师爷说自己是神经病也没什么不对的,之前死过一次的人呢又重新活过来了,而且拥有了不一样的身份,来到了不一样的时代。
或许自己真的是疯了吧,不过没关系,只要生活的顺心就行,即便现在是梦境又如何,至少在这个梦境里,自己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而不是受虐待的那个人。
“魔……唔。”师爷的牙齿咯咯作响,那是害怕的声音,林深深一步上前,师爷刚刚说出来一个字,就被林深深打断,那药液顺着喉咙流下去,清清凉凉的,似乎没什么异样。
师爷哪想到林深深这么突然就来了,没有做好准备,就这样让药液咽进去了,师爷看着林深深,突然觉得这个人是比贾任可怕的存在,至少一看到贾任就知道他是个坏人,大家都知道远离。
但林深深总是眯着眼笑,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对谁都是一副和善的样子,这样的人大家怎么都跟这两个人联系不到一起去。
林深深可不管师爷在想什么,现在她关心的是那药究竟有什么作用,林真托人不远千里带来的,信里只提及是一种新药,在审问的时候或许会起到作用,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试验品,所以便给了林深深,林真知道,林深深这里少不了需要询问的人。
至于这药究竟什么作用,谁也不知道,林深深只能坐在一旁等着,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药绝对不是毒药,既然是审问犯人用的药,应该吃下去后会对人产生某种折磨,但绝不会要了那人的命。
相比较林深深的淡定,师爷则面如死灰的坐在角落里,完了,这次死定了,这药一直没人敢试,说明药效霸道,可现在这样的药居然被自己吃了下去,这次真的死定了。
师爷在那儿一直坐着,林深深就一直看着,谁也不说话,师爷似乎是被吓傻了,之前还知道骂林深深,现在只是静静地坐着,嘴中一句话都没有了。
师爷在想,若是毒药的话现在应该发作了吧,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刚才这人也说了只是试验品,说不定这东西根本就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