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是一个四季极为分明的城市,冬雪一化,那些翠绿的枝桠便开始展露属于他们的芳华。
脱下厚皮的毛呢大衣,但却还是不敢忽视这偶尔也会突然如同小孩脾气一样的倒春寒。
今天又是一个狂风乍起的天气,沈小小拢了拢衣领,看着杜泽交给自己的财务报表。
揉了揉额头,她看不懂,自然看这些东西她觉得吃力无比,当然,如果没有前几天严宽找来的人对她做的笼统培训,或者她连数这些小数点都会浪费掉一天的时间。
这时沈小小也不得不承认,她果然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看了看一旁似乎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严宽,她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起来。
“干嘛,你今天很闲吗?不用去公司吗?”
看着沈小小黑着一张脸,严宽好心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书桌前,一把将人抱起拦在怀中,格外耐心的对着她指点着账本上的各项数据,一一为她解释。
沈小小先是一愣,接着便急忙放下所有心中的不快认真的学习起来,这个男人不解释也不在这个时候笑她,反而异常耐心的教导她,指点她。
有时她是真的有些搞不懂严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对她,她总觉得就不是普通床伴那么简单呢?
难道他也像自己一样将他们这段奇怪的关系变的古怪了?亦或是升华了?
她不敢去想,也害怕去想,她怕其实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到时候她会忍不住伤心,也忍不住想要离开这个男人。
外面的风吹的呼呼作响,乍暖还寒的时候依偎在这个男人怀中,这种感觉绝对是沈小小活了两辈子都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只是她一直害怕这只是她的奢望,她的梦境,如若有一天梦醒了,她又会躺在那个10平米的暗室不见天日,那时候,她剩下的怕就只有孤独,只有无助吧!
“菲菲,你说什么?那个林薇薇没死?这不可能啊,二狗可是和我说已经解决掉了人,并且扔进了海里,他的信誉一向良好,你二婶小舅舅不会用这个事情来唬我的。”
刘前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花了大价钱请来二狗就是因为听说他信誉良好,而且手法干净利落,可是现在女儿居然告诉他那个林薇薇没死,这怎么可能?
刘雨菲看着他老爸一脸吃惊的模样,有些闷闷的说道:“爸,这事儿是千真万确,刚刚欧阳雨他们的私人宴会,那个安宁也去了,是她亲口说的。”
“安宁?欧阳宁?是她说的?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你说这个?”
刘雨菲憋了憋嘴对着自己的父亲她倒是不装了,直接说道:
“她哪里是故意和我说的,她是过来找欧阳雨算账,说欧阳雨坏了她的好事,后来也不知怎的说起了那天宴会的事情,就说欧阳雨活该被人拗断了手,然后就说到了那个林薇薇。”
“该死,我马上就给二狗打电话,居然敢糊弄我,还真以为那钱好收是吧。”刘前民这下不疑有他急忙就准备打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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