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南宫凌淡声问道:“真的以后都不会了?”
特别强调了那个都字,他只对这条小鱼下过这么深的心,这种别扭闹过一次就够了,他以后再也不想尝这种滋味。
想一想,还是这条小鱼乖乖趴在他怀里,明明有点恼意却又好像无可奈可地纵容着他对她亲昵接触的滋味好。
阮烟罗立刻从南宫凌怀里抬起头,一眸子像月光下的莹石一般,闪着亮晶晶的光,用力摇头:“不会了!”
南宫凌微微哼了一声,有些傲骄的意思,却是一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刚才的吻被那个从崖上掉下来的不素之客打断了,不仅没尽兴,还硌的嘴皮子生疼,现在当然要补回来。
阮烟罗身体轻轻一颤,绕在南宫凌背后的手忍不住揪紧了他的衣衫,却是柔顺地仰着头,方便南宫凌的唇舌入侵到自己口中。
南宫凌这个吻没有那么急切,很耐心的在她唇瓣上摩挲,然后才慢慢侵入她的口唇,舌尖滑过她细白整齐的编贝般的牙齿,寻到她小巧粉嫩的柔软香舌,纠缠着,吮吻着。
阮烟罗觉得浑身发软,好像站不住,揪着南宫凌衣服的手抓的更加紧,把他上好的湖州绸的烟色长袍抓成皱皱的一团。
可是若不如此,她就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倒下去。
这样的吻,阮烟罗也许久没有感受过了,方才客栈里的那个吻,更像是一种惩戒和惩罚,带着他故意表现出来的浓浓的**,那样的吻,只是让阮烟罗觉得慌张和害怕,一点也没有从前那种美好的感觉。
直到此时,那个她熟悉的宫凌才回来了,温柔的,细心的,照顾着她的感受,轻柔地吻着她。
这样的吻像是有毒的罂粟花,外表繁华美丽,气味香甜迷人,让人一旦沾惹上了,就没有分毫还手之力,只想这样就这样沉沦下去。
这崖壁虽然不高,但也不是谁都能轻易下来,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虽然有下来的本事,但他身份显然不低,他身边的人不会让他孤身犯险的,所以阮烟罗和南宫凌在这里耽搁,但也并不担心。
两之间的温度随着吻的加深而不断升高,就在阮烟罗觉得自己快要化在南宫凌怀里的时候,南宫凌才微微喘息着放开她,但看到阮烟罗被亲的水光润泽,微微肿起的唇瓣又有些不甘心,意犹未尽地在上面又啄了几下。
阮烟罗双眸水意迷蒙,连被南宫凌这样轻薄着都不觉得了,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南宫凌。
南宫凌轻轻一声闷笑,这条小鱼向来精滑的很,只有在与他温存过之后才会露出一点迷糊的样子,倒是与那个总是迷路的笨鱼形像符合。
阮烟罗被南宫凌一声闷笑惊醒,慌忙收了目光,看到南宫凌戏谑的样子有些微恼,可是看着他唇边明显很愉悦的笑意,心里又说不出的开心。
她们这一场别扭闹的十在是太久了,这中间两个人都有过错,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是要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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