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方才才见了阮烟罗,那一份震惊与怀念还在,阮烟罗是他求而不得的女人的女儿,可是却是他儿子的女人,他动不得,但这个女人是他的妃子,他是能动的。
忽然一把拽起华妃,打横抱起她,直接扔到床上去。
华妃尚未反应过来,皇帝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这种激情,这种冲动,华妃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了,皇帝的身体虽然还好,但后宫这么多女人,个个雨露均沾,皇帝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体力。
华妃不笨,只是瞬间,她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阮烟罗,一定是皇帝见过阮烟罗了,皇帝上一次这么对她的时候,就是见过阮烟罗之后。
一滴泪,悄然滑过眼角,华妃忍不住不笑了。
她也有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有对爱情满怀憧憬的时候,也曾对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可到如今,一切都碎了,她只是个代替品,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她伸手勾住皇帝,配合着他的动作。
皇帝今夜格外勇猛,华妃也格外曲意承欢,然而若是看得仔细,就会发现,华妃眸中,是冷的。
“yan儿,yan儿……”**处,皇帝口中含浑地叫着,分不清是颜儿还是烟儿。
但华妃知道,那是烟儿,因为皇帝另一个人,皇帝从来只叫红颜,而不会叫这种软绵绵的称呼。
皇帝的情,竟是全都移到了阮烟罗身上,毕竟沈红颜已经死了,而阮烟罗,却是活的。
云消雨霁,皇帝喘息着躺在华妃身边,刚才的一场**,实在是太尽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么酣畅的感觉。
想着那张与沈红颜相似的脸,他竟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多岁的少年时候。
华妃乖顺地躺着,忽然开口说道:“皇上,你把阮烟罗纳了吧。”
这一句直接大胆,没有半分迂回。
皇帝一惊,直接把华妃推下了床,怒声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华妃重重摔在地上,心都是凉的,面上却做出惶恐之色说道:“皇上有次在臣妾这里喝多了,曾跟臣妾说过阮烟罗的一个预言,若是臣妾没有记错,应当是说,阮烟罗天曜的命运。”
“臣妾想,这天下之人,除了皇上,哪有人可以主宰天曜的命运,当年老神仙的这句话,不就是说阮烟罗有伺候皇上的命吗?”
皇帝眸光骤然一动,华妃说的不无道理,他只想着要在阮烟罗十六岁之前杀了她,可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如果阮烟罗跟了他,他在这宫中好好的把阮烟罗供起来,那岂不是只要阮烟罗好好的,天曜就也会兴旺?
心里已经认同了华妃的说法,口中却说道:“烟罗是朕的儿子喜欢的女人,朕岂能做这种事情?”
华妃不屑一笑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的女子有哪个不是皇上的?何况阮烟罗和凌王还没有成亲,甚至连个婚约都没有,皇上下旨要个女人,谁还敢抗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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