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现在写出来了,你也输了,因为你用的时间比我师傅长多了!”
这副欠揍的样子,让九班的同学气得牙根痒痒,如果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九班的同学早就一股脑儿的冲上去将之痛扁一顿了。
“还有最后五秒……”那年轻人看了看表,声音怪异的道,“哎,真丢脸……”
但是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剩下最后三秒的时候,郑乾终于放下了笔,丝毫不急的道:“我完成了!”
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九班同学不仅捏了一把冷汗,郑老师怎么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以前在教室的时候,随便一个学生站起来,郑老师只是看上一眼便是随口准确的说出了病症,而且药方也是随口出来,尝尝是一剂而愈。
甚至因为这件事,九班同学在私底下还称呼郑乾为郑一剂,意思是说郑老师除非不出手,不然的话,不管什么病,都是一剂而愈,从来没有看错的情况,可是今天,那个捡到四号球的学生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病啊,为什么郑老师还要思考这么久呢?
不仅仅是九班的学生,之前被严伦平呵斥的那一群人也是一个个的冷笑不已。
“哎,这下子丢脸丢到家了,第一局就输的这么惨,人家花了五十秒,他这个足足花了两分钟,时间比人家的两倍还长,这还比啥啊……”
“可不是,早听我的多好啊,作为一场友谊赛,还能拉近我们和韩国的医术交流呢,至于那针灸到底是谁的,不过就是一个虚名嘛,谁用不是用,何必要为此争得头破血流呢!”
“在华夏丢脸也就够了,这下子居然把脸都到国外了,中医全毁了,韩国棒子最喜欢炒作了,这件事一出,一会儿那个小子跪着认错的照片明天便是会出现在韩国的各大媒体上了,到时候大肆宣扬,中医全毁了啊!”
……
一个个的站在圣人的制高点,对郑乾评头论足,指责有道,似乎自己能够未卜先知一般。
严伦平听着这些言论,面色有些冰冷,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他大喝一声,“你们说的轻巧,针灸是我们华夏的财富,岂能说成是他人的?”
说完,他站起身来,指着那个说针灸到底是谁的不过是虚名的人的鼻子骂道:“好啊,既然你如此的不介意,你姓马,我让你的儿子跟我姓严,你答应吗?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你为什么能答应针灸是韩国棒子的呢?”
那人被严伦平一番话说的脸色涨红,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严伦平目光冰冷的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那些人顿时噤若寒蝉,一句话都不敢说了,毕竟严老的地位可不是他们能够冒犯的。
“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比比,有本事,你们自己上,从韩国人的手里把针灸的财富名头抢回来,这不仅仅是一个名头的问题,这是民族尊严的问题!”严伦平的声音雄浑有力,铿锵有声。
而这时,郑乾和金泰俊的诊断结果和方法也完全从几位评委的手中过了一遍,最后的结果交给了主持人宣布。
主持人看着手上的结果,面带微笑的环顾四周,用那极富磁性的嗓音宣布道:“我宣布,第一轮,胜出的人是……郑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