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寒霜坐在大厅中,面前的茶机上放满了关于雪花棺的研究。
明明就差了一点,明明就差少部分就可以完善这个法门。
完成雪花棺,她就可以借助压制寒体,彻底恢复健康了。
可她无法做到,不是她天赋有限,而是她内心不想完成这份法门。
这三天,满脑子都是赵天佑的身影。
敲门声响起,赵天佑不等她答应便推开了屋门。
不得不说,此时的赵天佑看起来很是狼狈。
头发凌乱没有整理,眼圈黑的仿佛熊猫,毕竟三天没有合眼。
短短的胡茬,出现在这个年轻的少年下巴上,是那么的滑稽。
赵天佑还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当他看到狱寒霜那同样发黑的眼圈,便猜出她这三天里的情况并不比自己好到那。
“天佑?”狱寒霜还很惊讶,这还是自己熟悉哪个赵天佑吗。
“狱老师”赵天佑走上前,犹豫了下说道:“这是我完成的雪花棺”
“狱老师”
这一声‘狱老师’几乎让狱寒霜的心都碎了,这个他们初见时成为师生后的称呼。
原本经历了十多天的共处,才在赵天佑软磨硬泡下从‘狱老师’变成了寒霜。
此时,他竟然心甘情愿将称呼换回了开始的‘狱老师’。
心痛的不单单是狱寒霜,赵天佑的心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不过这份心痛从三天前开始就已经开始,此时已经稍微免疫。
面对赵天佑放在茶机上的雪花棺,狱寒霜看也不看,目光只是盯着赵天佑。
额前那显眼的几率雪白,三日不见,他已经有了白发。
常言道,一夜白发。
只有在经历了莫大的委屈不甘,才能透支人的生命力,将黑发转化为白。
“天佑…”狱寒霜突然很想哭,但她更想去拉住赵天佑。
因为赵天佑放下雪花棺之后转身就想走,不愿意在这里多待。
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
“天佑不要走!”
狱寒霜喊道,这一声几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
赵天佑停了下来,他长输了口气。
坐在茶机前,坐在狱寒霜的面前,拿起雪花棺从中抽出一些复杂的内容。
开始给狱寒霜讲解,担心她在未来修炼会遭遇瓶颈,或者出现错误。
本该简短的七八个要点,几分钟的讲解,却说的即为艰难。
赵天佑落泪了,那泪水是他所无法控制的。
狱寒霜也一同哭了,她夺走赵天佑手中的雪花棺稿子扔在一旁,上前抱住赵天佑,拖着他的下巴主动亲吻。
笨拙的舌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短而尖锐的胡须扎的她生疼,她咬着赵天佑的嘴唇,仿佛盐水咸咸的鲜血彻底激发了两人欲望。
她的舌头冰凉,犹如她的身体她的名字。
但赵天佑丝毫不介意,他的舌头狂热回应狱寒霜。
一把抱住狱寒霜,有些疯狂的开始脱掉狱寒霜的衣裙。
狱寒霜的香肩,白皙如雪。
在赵天佑的眼中,只剩下得到她的渴望。
…
从茶机上战到沙发上,从大厅战到厨房。
从地板战到床单上。
…
不知疲惫,直到狱寒霜累昏在他怀里,赵天佑才恢复冷静,怀抱着她睡在床上。
即时是熟睡期间,他也紧紧环抱着狱寒霜的腰肢,害怕睡着之后她会消失一般。
…
“叮铃铃~”
熟悉的手机闹钟声,让狱寒霜从睡梦中苏醒。
身体酸疼,眼皮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不愿意睁开。
这种痛苦的感觉,不由的让她想到了寒体没有痊愈躺在轮椅上的状态,那时每次起床不就是这种状态吗?
一双虽然纤细却结实的胳膊环抱她的腰肢和脖子,即时在睡梦中,这双手臂的主人也在抚摸她敏感的部位。
“真是不老实的孩子”
狱寒霜睁开看着枕边熟睡的男孩,这个夺走自己身体的男孩。
手机的铃声依然在响,吵得狱寒霜很是头疼。
她想挣脱,但不挣脱还好,反而激发了他在睡梦中的保护欲望,拥抱的更紧了。
仿佛孩子抱着毛绒玩具,生怕被人夺走一样。
狱寒霜无奈的摸着赵天佑的下巴,短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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