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不好说你还是出来一趟吧,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口。”温言好像有口难言。
秦初夏挂了电话后快速的洗漱了一番就出去了,方曼丽见她脸色匆匆觉得奇怪,于是便吩咐管家跟在了她后面。
一出门就看到了温言,秦初夏的柳眉轻蹙了一下,看来真的是有什么事情。
要不然以温言的性子大清早的断断不来来找她。
“怎么了?”
“上车。”温言说。
“到底怎么了?”秦初夏见他不开口反急了,因为这样说明问题更严重。
温言似是在思索应该怎么回答,最后语气冰凉的说:“昨天晚上,靳盛北和唐糖去开房了。”
“啊!”她被惊了一声。
“他们去干嘛了?”她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所以在问了一遍。
温言点了一只烟,“孤男寡女去酒店你说能干什么,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猜得出来。”
秦初夏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他们昨天到底聊了什么以至于进展这么速度都去开房了,不过转念想靳盛北又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他那么排斥唐糖怎么可能和她做这种事情,而且就算是愿意也不可能这么突然。
“他们喝酒了。”只有这个答案能解释这一切。
温言嗯了一声,语气有些自责,“昨天我就不应该把他们单独留下,这下他是不想娶唐糖也不得不娶了。”
做为好朋友好兄弟温言是关心靳盛北的,看到他因为这件事痛苦折磨了这么多天他也替他心急,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种事情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他却能理解靳盛北的心情,他虽然明面上不好说其实在心里是赞同靳盛北继续抗争到底的,可是现在……
他的心情复杂。
难道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就注定不可能由着自己的心意娶一个普通平凡人家的女人吗?
今天的靳盛北就仿佛是他明天的自己。
温言知道,总有一天他也要经历一场像靳盛北这样的剧情。
秦初夏叹了一口气,“这也不能怪你,大家都是大人了,他们要单独聊聊我们在那里算什么事。”
温言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这一定是唐糖的馊主意,我说她怎么突然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原来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靳盛北睡了她怎么可能不和她订婚,他的性子我清楚,就算是不爱她他也会对这件事负责任的。”
“我想不到她居然能有这等心计,她看上去是那么善良天真。”温言一脸抑郁。
秦初夏也沉默了,以他们对靳盛北的了解温言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有的人表面上看去天真无害,可是谁又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从古到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
温言又点了一支烟,“妹子,你说女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秦初夏笑了笑,“我不知道。”
“他们人呢?”她知道温言大清早过来绝不是只是想说这些,靳盛北一定和他见面了。
“在我家。”温言发动了动了车,两人朝南面驶去。
进了温言家,映入眼帘的是靳盛北一张平静的脸,或许说他是麻木了,暗淡的眼神却泄露了他此时心灵有多痛苦。
看到秦初夏他愣了一下,温言怎么把她叫来了。
现在,他那里还有脸见人。
而且还是秦初夏。
睁开眼睛入眼的那一幕将会是他的恶梦,现在他已经不知应该做什么,他只知道他必须要为这次的糊涂事情做出一个态度。
而那个态度就是和唐糖订婚,然后就是顺理成章的结婚……
他不敢想,想到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他就觉得无比的痛苦。
这样的恶梦终于还是降临到他的头上了。
“饿了吗,吃点东西吧!”秦初夏把外带的早餐放在了他的面前。
“你来干什么。”他的语气很冷淡。
秦初夏还没有开口就听到温言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靳盛北嗤笑一声,语气淡得惊心,“能怎么办,如大家所愿我会和她订婚的。”
“你就这样认了,唐糖的心思众人皆知,好端端的她干嘛把你带着喝酒,她明知道你不胜酒力还一个劲的让你喝,后来又把你带去酒店而不是送回家里,这明明……”
“算了别说了。”靳盛北哼了一声,“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是我做的我就得负起这个责任。”
他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我想我要忙碌起来了。”
他嘴角的苦笑忧伤十分。
“你就这么认了?”温言不甘心的又喊了一遍。
靳盛北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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