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舒适了一些。
看着小姑娘转个身,睡得深沉,屠度这才也跟着调整了自己的椅背,盖着毯子,逐渐进入梦乡。
下了飞机,袁篆没有机会跟着学校的车回去,因为付权带着人出现了,一起的,还有校长冉川东。
“袁师。”这是付权给袁篆的新称呼,表示自己的尊重。
“付东出事了?”看到付权第一眼,袁篆便看到了子女宫上那晦暗的光泽。
显然,就是她出去的这段时间被带走的。
“跟你那孽缘有关。”袁篆看着付权的桃花孽,有那么一刻觉得,男人太优秀,遇到疯批,也挺可怜的。
付权瞠目,“你这都知道?算出来的?”
“你猜。”袁篆丢下两个字,就自顾自的上了车后座。
付权一愣之后,就赶紧跟了上去,其他司机和保镖各就各位。
“你的私卫呢?”
“被杀了四个,还有几个都是重伤,现在在医院。”私卫培养不易,损失一个都让他心痛,这次一下子四个,再加上孩子又被都在,付权已经到了几乎快要崩溃的边缘。
他甚至想要把那疯女人最在乎的俩孽障抓起来,狠狠打到那女人松口!
她之所以猖狂这些年,且越来越得寸进尺,不就是仗着那投来的两个成活的种子吗?
如果这次,付东出事,那两个,一个都别想活!他的家业,他用来买那些王八羔子的狗命!
黑暗的房间里,长发女子被绑的严严实实,嘴上也被贴上了胶带,正在疯狂的翻滚,想要挣脱束缚,黑暗光线下的眼睛冒着怨毒的光芒,而床边守着两名高大的男子,对此一概沉默以对,像是没有情绪的机器人,直勾勾的盯着她大幅度的动作,但只要她快要滚到床边,就会被一脚踢回床中间,力道之大,女人疼的闷哼出声。
被踹了几次,女人也就学乖了,不动了,也不挣扎了,而是双手悄悄的撕扯着,想要脱离手腕上的无用功。
但,很显然,失败了。
气喘吁吁的躺着,也懒得动了,恨意在内心迸发到极致。
付权那个狗东西,负了她大半辈子就算了,竟然还让人对她动手,真是猪狗不如的老男人!这个狗东西,她迟早找人弄死他!他的家产,付东那个狗崽子,一分都别想拿到!!
想到付东目前的处境,祁秋云又笑了,上次让他逃走了,这次,那人亲自过来了,就是为了方便手术。
所以,呵呵……付东,回不来了!!
哈哈哈……
笑着笑着,就出了声。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灯光昼亮!刺眼!
祁秋云眯起眼,坐起,看向来人。
是付权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过,怎么还有个小丫头?
对于祁秋云的视线,袁篆无视,“你是够倒霉的。”跟这么个东西搅合一起。
虽然遮挡了嘴巴,但上半脸的模样映入眼帘,袁篆还是将其面向看了个七七八八。
“想让她死吗?”这话,是问付权的。
她得弄明白这女人在付权心里的地位,毕竟,付权已经算是她的助力了,她需要顾忌他的想法。
“她很快就会疯,生不如死,比死了好。”很平凡的一句话,却将付权对祁秋云的恨表露无遗。
作为当事人的祁秋云当场暴躁,双眼迸射出毒液一样的恨,身子一扭就要下床扑上来,被保镖挡了个严实。
得到肯定的答案,袁篆也就不再顾忌。
上前几步,握住祁秋云的手,任凭她挣扎,也没挣脱,明明是个小姑娘的外表,那手上的力道却比男人不弱。
“呜呜……呜呜……放开……呜呜……”
影像在脑海里划过,一幕又一幕,袁篆看着祁秋云的视线带上了深沉和冷凝。
转头看向付权的时候,竟然有着浓浓的同情。
付权被看的头皮发麻,“怎么了嘛?”
袁篆没回话,只是摇摇头,松开手,往外走去。
付权没立即跟上,倒是喊来了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四名穿无菌衣的高大男子,他们抬着担架,就这样明晃晃的进来了,看着祁秋云的眼神,就跟看个动物一样,那阴鸷的眼底还闪烁着难以言说的兴奋。
呜呜呜……你要干嘛?付权你要干嘛?瞳孔急促收缩时,无菌衣男人们走近了,恐慌在心底无限蔓延。
“祁秋云,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我东东再下手的。”付权一巴掌狠狠抽下,直接让祁秋云摔回了床头,砸的砰地一声巨响,“剩下的日子,你就在疯人院里好好祈求上苍,让我东东毫发无损的回来,否则,你的一儿一女,我全部挖了脏器,换钱花!”
“呜呜呜呜呜……”付权,你混蛋!!!虎毒不食子!!你混蛋!你回来!!
“手续我已经交到院长手上,用药吧,剂量大点,不死就成。”
“是。”
精神崩溃的祁秋云在无菌衣男人过去的时候,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未来,她也将付出她用无穷尽的贪欲换来的代价。
楼下,袁篆背对出口,站在花坛边。
“袁师。我都处理好了。”
“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袁篆转身,与付权有些忐忑的视线对上。
紧张的吞了一下唾沫,付权一时竟然不太敢开口。
只是西翼的看着袁篆,希望他的孩子,还是好好活着。
这次要不是意外有事,去找付东,他和公司的人都不会发现,付东连带着他的人都失踪了,且联系不上。
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所以,公司那边才没有立即发现不对劲。
这次确认出事,也是那祁秋云发疯到给他打电话,说付东活不了几天了。
“好消息是,付东还活着。坏消息是,他此时此刻,应该离上手术台,不远了。”
付权:……
轰的一声!理智在脑海里崩塌!
双腿一软,就那样跪趴在了袁篆面前,“袁师,您救我儿子,我跟付东一起,奉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