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才相!王难姑一代奇女子,能看得上你这副模样才怪!”
啊?
胡青牛一愣,隐隐觉得有点道理,又有点把握不好,不禁追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壁咚啊!”
嗯?
胡青牛喃喃自语:闭冬?那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指冬天不要行房,蓄养精气?倒是暗合医理,可这对自己夫妻关系有什么帮助?
别说冬天,夏天也不让我那啥啊……胡青牛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
“下次见到王难姑,记得不要一副卑躬屈膝的受气包样子,直接把她按倒了就地正法!你好,她也好。”
“这、这……能行么?”
胡青牛大惊,心想平时呵护有加还搞成这样,哪敢这样粗暴对待难姑?
“男人就不要说不行!你怕个球啊?你是蝶谷医仙,医仙啊!还不够你臭屁的?什么女人征服不了,非得把自己扮成一副吃软饭的模样,真是自甘堕落!”
昊学怒其不争地连连怒吼,把一代神医唬得不敢作声。
或许……这人说得有道理?要不要试一试?
胡青牛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确足够憋屈,已经无法做得更好。不若反其道而行之,有什么不一样的转机也说不定。
医学中也有物极必反、阴极阳生的说法,莫非万物一理?
“行了,只要你挺起腰杆,拿出男人的威风来,你家婆娘的问题简单得很!现在快给我说说如何医治全身无法动弹的病症?”
昊学听着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估摸着那旧军服已经忍无可忍,手中要有冲锋枪都能立刻把自己突突喽。不敢怠慢,连忙把话题切入正轨,向胡青牛请教渐冻症的治疗方案。
谈到医学,胡青牛却是恢复了几分高人形象,略一沉吟,开口道:“听你所说,像是罕见的‘萎症’,在《黄帝内经·素问·痿论篇》当中早有记载。治疗这种病患也不算难,只需以真气御针,将内气通过金针送遍人体十四经脉当中,便可以渐渐修复受损的经络,治愈此症。”
真气御针?
昊学犯了难,皱眉道:“我没有真气……有没有其他的替代方法?”
怎么可能!
胡青牛暗想:没有真气,我这蝴蝶谷如何来去自如,还让我找不到半点踪迹?这位高人真是神秘莫测,遮掩得太不高明,莫非专为了考校自己?
胡青牛自负医学一道绝不弱于任何先贤,曾经和张无忌担保:若你跟我学医,不出二十岁,当可和华佗、扁鹊比肩……可见其自信程度。如今昊学抛出了一个课题,不用真气御针之法,治疗萎症,倒是让他踌躇了一番。
“若是不用真气……可以先试着在病患的大椎、手三里、曲池、合谷、足三里、阳陵泉、绝骨等穴道施针,采取紧插慢提,中度扣刺等技法,药物方面仍然选用古方当中的生髓复痿丸即可。”
想了一想,胡青牛还是提醒道:“萎症的治疗,如果没有真气度入,恐怕只能缓解而无法根治。如果你真的想让病人尽早康复,那就还是以气御针,此症多则三月,便可以恢复如常。”
昊学将胡青牛开具的治疗方案一一牢记在心,真气这玩意怕是一时弄不着了。现代人哪有修炼出真气的?最多就是表演套路、图个花团锦簇罢了。
心满意足地挂掉电话,最后还和胡青牛强调了一遍。
“胡先生,一定记得壁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