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笑呵呵地指了指嘴里含着糖果玩耍的少女,这也是他早就承诺的事情,****雯病在脑部,同样需要以气御针的手段来诊治。
啪!
吴书振手里提着的茶壶摔碎在地板上,霍然抬头望着昊学,万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这些年来为了女儿的病,不知跑了多少医院,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却只能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智力始终停留在几岁女童的阶段。
为了女儿曾经提过的钢琴爱好,他不惜背负恶邻之名,赶跑了好几批房客,直到昊学出现,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昊先生,你、你是说……”
吴书振身为业内知名的大律师,巧言善辩伶牙俐齿那是基本的专业素养,可这会儿居然激动得口吃起来,地上打碎的茶壶更是无暇顾及。
“不是早就答应过你么,这么惊讶做什么!”
昊学慢条斯理地取出针灸用具,笑道:“思雯不太会配合我,我先给她扎一针催眠,完全无害你别担心。”
治疗的过程很顺利,比渐冻症容易了很多,毕竟思雯的病症集中在脑部,昊学只用了十二枚银针,就基本清除了病灶。
昊学收了针,稍稍有些疲倦,却不至于像昨天那样内力透支。
“行啦,等她睡醒过来,病症应该痊愈。但是因为从小没上过学,所以表现上还是会和低龄女童相仿,这就得慢慢引导教育,是个细致的工程了。”
“昊先生,妙手仁心,大恩大德啊!”
吴书振老泪纵横,根本控制不住情感的宣泄,十年心病一朝散尽,双膝一弯就要下跪,“我替思雯死去的母亲,一起给昊先生磕一个……”
“太客气啦!”
昊学有些感慨地伸手扶住,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得病的是自己,那父亲也一样不会放弃,哪怕十多年看不到希望。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失踪十年的爸爸居然是被困米国,或许不用三个月,天剑那边就能给自己传来好消息。
“昊先生,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让我表达一下心情……”
“呃,那倒不用啦!你好好照顾思雯就好,咱们改天有的是机会。”
昊学有些招架不住吴书振的热情,好容易才推辞掉饭局,被千恩万谢着一直送到自家门口——反正也没多远。
接连两天,把之前承诺的两个病号彻底治愈,昊学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晚上就近去了那家“鱼羊一锅鲜”饭店,打算请几个女孩子品尝一下正宗的寒潭白鱼炖大漠羊肉。
人生何处不相逢,却没想到在这家距离绿柳庄不远的饭店里,又巧遇了吴书振父女,还有他那个建筑老板弟弟吴书华。
“小昊!哈哈正说着你呢,你这可是救了我哥一家的命啊!”
吴书华眼尖首先发现昊学一行,立刻起身迎上来,笑道:“刚才我还在埋怨,说我哥不会办事,怎么把恩人就这么放走了!正好你们也过来吃饭,这可是天意,给个面子吧?”
到了这个份上,昊学也是盛情难却,只好听吴书华的安排,换了最大的包间,拼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