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赵明博,何大伟顿时精神一振,“胡村长,那不是你要找的赵明博吗?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我们吧……”
“哥!”
何铭雪杏眼圆睁,上前啪的一个耳光扇在何大伟脸上,“你还要不要脸?亏你还是个男人……”
“来的好,老子正找你呢!”胡大孬狞笑着上前,“兄弟们,给我打!”
没有人动,更没有想像中的一拥而上,所有的人似乎都傻了,胡大孬急了,“你们他妈的都傻了?干他啊!”
“你他妈才傻了!”一名混混破口大骂,“居然敢对这位爷动手,你简直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什么?
胡大孬顿时傻了眼,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事实摆在眼前,局势转眼之间逆转,赵明博缓缓走至胡大孬面前,拍着胡大孬的脸,冷笑道:“不是想打我吗?怎么不动手了?”
“我……”
胡大孬咽了口唾沫,他没忘那天被赵明博踩在脚下的惨状,没有那群兄弟,打死他他也不敢动手,他心里更纳闷,这群兄弟今天是怎么了?傻了?
赵明博目光越过胡大孬,落在一群混混身上,他也奇怪这群混混的异常,却见为首的混混小心翼翼的道:“大哥,我们是小刀会的人,不知道胡大孬惹得是您老,您别见怪!”
“滚!”
赵明博毫不客气的叱了一声,一群混混如遭大赫,屁滚尿流而去,混混们一去,胡大孬愈发的胆寒,浑身哆嗦着,扑嗵一声,跪在了赵明博面前,“大……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让你继续找何家的麻烦?”
赵明博的脸沉了下来,胡大孬立时开始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耳光,“我错了,大哥,我不是东西……”
“赵主任,就放过他吧!”不知何时,下河村支部书记胡庆海与村长梁英彪走了过来,说话的是胡庆海,“大孬,吃一堑长一智,希望你今天之后,痛改前非,别再胡作非为!”
“是是是!”
胡大孬连声答应,看赵明博面色缓和下来,赶紧逃之夭夭,何大伟目瞪口呆,他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解决的如此简单。
早知如此,他何必厚颜无耻的去得罪赵明博?
赵明博向胡庆海和胡靖山道:“谢谢你们了!”
“兄弟太客气了!”胡庆山呵呵一笑,“走,到家里喝一杯,也算是给兄弟压压惊!”
“不了,还有人在河滩等着我呢!”
赵明博向两人与铭雪打个招呼,便准备回河滩,却见何铭雪跟了上来,赵明博有些纳闷,何铭雪却平静的道:“再在这个家待下去,我会疯的!”
赵明博没有言语,作为女儿,作为妹妹,何铭雪无时无刻不在为何家考虑,为了何家传宗接代,何铭雪甚至甘心情愿卖身,为何家牺牲自已,哪怕是在刚才胡大孬打上门来的时候,也是铭雪顶在前面,可是何家呢?
在铭雪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躲在后面一言不发,甚至不惜将自己这个恩人卖了,他们胆小可以理解,但忘恩负义,却令人心寒,这样的家人,真的不值得何铭雪去付出。
夕阳西下,晚霞的余晖染红了整片天空,赵明博带着铭雪回宁山的路上,铭雪望着秋风中的远山,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赵明博将铭雪搂在了怀中,轻轻拍着铭雪的香肩,那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年少的他,在那场决定命运的抽签里作弊,夺走了哥哥明瑞的人生,甚至是生命,他又何尝不是个卑鄙无耻的人?
秋风渐起,落叶在风中翻飞,飘落,总有几片正面朝上,几片正面朝下。
一如人生。
这一晚,何铭雪没有回家,而是跟着赵明博回了乡政府,唯有如此,她才能暂时忘却那令她伤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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