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守将王伏宝听说抓了隋朝太后萧氏和江南末代皇帝杨倓以及得到了传国玉玺的消息,急忙吩咐手下兵士将他们软禁起来。并亲自护送他们前去窦建德的国都——乐寿。
“夫人,夫人!王伏宝来信了,先皇的皇后和皇孙出现在曹州,传国玉玺也出现了,看来这是上天对我大夏国恩典啊!只要那萧后和那皇孙在,加上那传国玉玺,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受禅登基,到时候我就封你做皇后。”
“夫君!这萧皇后和传国玉玺到了我们的手里,一方面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恩赐,但另外一方面却也是我们的危机呀!”曹氏是山东世家曹氏家族的小姐,三国时魏武帝曹操的十二代孙。从小聪敏好学,在窦建德起兵过程中多有帮助,应对了多次危机,窦建德多次称呼她为女诸葛。
“哦!夫人,难道这不是一件幸事!”曹夫人握住窦建德的手安慰着他:
“夫君,当年周室失德,天下诸侯多次问九鼎有多重,但到最后只有秦才得到九鼎,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窦建德憨笑了一下。
“夫人又在考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介武夫,除了舞刀弄枪,就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望夫人为我解惑。”曹夫人笑了笑。
“当年,周室失去对天下的控制,诸侯坐大,到处攻伐,皆都想得到九鼎,以成王业,如今这萧后、杨倓和传国玉玺就好似当年象征天下正统的九鼎,谁都想拿,就看这实力是否够。如今我们虽然在河北山东都无敌手,不过天下尚有多股割据势力,而且那幽州的罗艺一直奉大隋为正统,不肯对我们归附,夫君多次派人招降,均被其拒绝,他们兄弟二人皆都是当世猛将,一旦有了萧后的消息,很可能会再次兴兵,所以这萧后和杨倓也为一害呀!”听到曹夫人这样说,窦建德的眉头开始紧锁。
“那依夫人的意思,我们将萧后和杨倓。。。。。。而这传国玉玺的话我们藏起来,等到适当时机再拿出来。”说着,窦建德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眼中露出了一股残忍的杀机。曹夫人把窦建德的双手一按:
“夫君又错了,如果我们把他们杀了,那到时候谁来证明我们手中的传国玉玺是真的。”
“夫人高见!”窦建德对曹夫人伸出了大拇指。
萧太后和杨倓终于来到了乐寿。
“臣女萧氏携孙儿杨倓、侄儿来恒、来济参见窦王,参见曹夫人!”听到萧太后的声音,窦建德的心里马上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萧太后不必多礼,请抬起头来,来人!赐坐!”
“臣女谢过!”当萧太后抬起头来,窦建德当场就惊的目瞪口呆,萧太后身穿蓝色粗布衣服,头戴普通的紫色纱巾,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可肌肤如玉,嫩白如雪,尤其是那雪白的脖颈和那若影若现的胸脯,加上她做王妃和皇后多年,身上散发着一股皇家独有的权威和贵气,加上她特有的江南软语,使窦建德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萧太后的身体。由于曹夫人一直以隋文帝的皇后独孤氏为榜样,府中不准有年轻漂亮的侍女,只有一群粗壮的仆妇,窦建德原本多次向曹夫人询问过原因,都被曹夫人以杨广喜色而败亡,并以窦建德事业刚刚起步,不能贪恋女色,要多居安思危为名搪塞过去,窦建德当是没觉得什么,今天突然看到萧太后这样的绝色,难免有些失态。
“啃啃啃!”
“啊!夫人,您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倒是没有什么不舒服,就是某些人的魂被勾走了,这不,给别人招魂呢!”窦建德听出了曹夫人话中的醋意,不自觉的笑了笑。
“太后一路劳顿,辛苦了,来人,将太后和末帝带到偏馆沐浴休息。晚上摆宴,为太后接风洗尘。”
“臣女谢过夫人,臣女告退!”随着萧太后的退下,窦建德慢慢的收起了自己贪婪的目光。
“啊!夫人!如今军务繁忙,为夫就先走了,等下宴会的时候为夫再来,夫人就请多费心了。”
“夫君快去,军务要紧!”看着窦建德离去的背影,曹夫人的脸上马上换成了一层雪。曹夫人的心腹嬷嬷普氏上前来:
“夫人,依奴婢看,这个萧氏就是个妖精下凡,先克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在又来勾引我们大王,刚才奴婢也看见了,大王看来对这个寡妇起了心思。”
“普妈妈,你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今天宴席上你可得跟我精着点,实在不行,就让她消失。”
“奴婢明白。”到了晚上,萧太后换上了一身由雪白细布做的素服,将头发盘成一个小暨,上面带上了一朵白色的纸花,整个人显得白净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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