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了。记住,本宫已经为可汗生下了一个王子,是这大突厥未来王储的母亲,你记住了没有。”辛嬷嬷听到安义可敦那令人冰冷的话语,心里感到直发颤的恐惧。
“是!可敦陛下,奴婢知道了。”辛嬷嬷退出去以后,安义可敦走到那张染有孕妇鲜血的毛毯前,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委屈——没有人知道本宫心中的委屈和黑暗,没有人知道本宫遇到过什么?没有人知道。
晚上,一男一女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女人大声的喊道:
“啊!啊!再来,再深入一点,我要,我要,我还要!你再加把劲啊!”男人卖力的撅着屁股,拼命的不断的前后前后的耸着,而女人在男人不断的攻势下呻呤,慢慢的,男人满身大汗的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气,轻轻的抚摸着女人赤裸的身体,女人深情的说着:
“游仙!你真棒!”
“辛姐姐,你也很棒!”如果有人听到声音,就会发现,这两个人就是左游仙和辛嬷嬷。左游仙为了拉拢住辛嬷嬷,在一次与辛嬷嬷联络的时候,对辛嬷嬷的酒中暗中的放了点东西,其后与辛嬷嬷一起在鸳鸯帐中一起成为了一对野鸳鸯。辛嬷嬷自从当上了安义公主的奶娘后,就再也没有接触过男人,心中对于男人很是渴望,而左游仙对辛嬷嬷下的手段正好放开了辛嬷嬷心中对于男人的渴望,就像是一块干渴了很久的田地,突然经历了一场大雨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哎!游仙,你可真有办法,竟然能够买通巫医,让他同意我们的计划。”
“哼!那个老巫医也算是甘守原则,他的前提是不允许任何人破坏阿史那氏族的血统,其他的什么都不管,在那天晚上,他看到那个女人钻进了可汗的被窝,才走开了,如果我们换别的女人,怀着别人的孩子,那么那个老巫医才不会协助我们呢!”辛嬷嬷点点头。
“哎!我还想要!”左游仙对辛嬷嬷说道:
“辛姐姐,你让我休息一会,最起码也让我喝口水,我流了那么多的汗,你也让我补充一下吗!”辛嬷嬷在左游仙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死鬼,这么快就没力气了,算了,我这里有上等的马奶酒,你喝了之后可得好好的给我卖力气哟!”
“是是是!辛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辛嬷嬷爬起身来,去倒一碗马奶酒,趁着左游仙不注意的时候,辛嬷嬷将一包药粉放入了马奶酒中。当辛嬷嬷把马奶酒拿给左游仙后,左游仙拿起就喝。喝完之后,左游仙看到辛嬷嬷诡异的微笑:
“辛姐姐,这天凉,你怎么不进来,这里暖和!”辛嬷嬷笑着对左游仙说道:
“不用了,你马上就要死了。”左游仙听了辛嬷嬷的话,感觉有些什么不妥,突然,左游仙觉得自己的鼻子湿了,左游仙用手一模,一看,全部是血。
“辛姐姐你!”
“左游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给我下的药,现在我也给你下药,大家都两清了。到了阎王爷那里,不要怪我。”左游仙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没有了。慢慢的没有了气息。辛嬷嬷将左游仙的眼睛合上。
“你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辛嬷嬷不知道的是,安义可敦和辛嬷嬷、左游仙的勾当都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頡利可汗正在抱着自己的儿子阿史那买家都(名义上安义可敦生的儿子)玩,执信必可来到了頡利可汗的身边:
“可汗,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那个左游仙已经被可敦陛下身边的辛嬷嬷给除掉了。”
“哦!如果本可汗没有记错,那个左游仙好像是江淮大都督、吴王辅公袥属下的丞相,还曾经做过特使,策划关中盐荒的那个人吧!”
“是的!”执信必可回答道:
“大汗!你说那个女人那样骗你,你为什么……”頡利可汗制止住执信必可的话,随后頡利可汗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对执信必可说道:
“执信必可!你不用说了,不管怎么样!安义可敦还是为本可汗生了一个儿子,这才是最重要的。”其实在那天晚上,頡利可汗就感觉到自己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的身材与安义可敦很像,但是,那绝对不是安义可敦,頡利可汗跟安义可敦这么久了,对于安义可敦身上的气息和身材还是很熟悉的,再加上过了几日,部落的老巫医也来找到頡利可汗,汇报了此事。頡利可汗也跟老巫医的心思一样——只要是阿史那氏族的后代,只要是他頡利可汗的后代,那个女人生的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