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流淌百脉,不用言表,却激荡心灵,一句话洁净灵台,洗去了这段行程的烦扰。
〝嗯,暂时没什么事了,也正准备回去了。你这半年怎么样﹖〞〝没啥变化,还是那样吧!〞冬寒知道他有时是大大咧咧的,也没深问。冬寒只是告诉他自己去了一个地方,也去了‘河塔城’看望了那个算命的老头。
〝你还别说,那个算命的老人家说地还真准呢!〞老三听了冬寒去了河塔城,来了句没有咸淡的话。
〝哈哈,都过去一年了,才知道准,有点晚啦。〞〝当初应该算算什么时候发财就好了。〞兄弟两一齐说出了这句话,都哈哈的大笑起来。
……
……
晨风肃杀,早晨溜街的人不多。
一般都是急着赶路送货押镖早起,年关将至,所有货物都要备的充足一些,这可是一年最忙的几个时节之一。做的好了就顶平常几个月的收入。所以来往的押运人都是很匆忙。
冬寒和老三他们一起雇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是几匹马拉的,这种是专门用来拉送客人的车,就象扩大的轿子,五六个人也不太拥挤,中间还有火炉,两边的窗纸也是油纸密封保暖不透风,还是比较舒服的。
按着路程来算要是快点的话也就半月的时间,就可到呼伦郡了,这种大车一般只到大的郡城,那里有他们分店,然后就要自行想办法解决以后的行程了。
半月后,大家到离家不远的‘齐加’城这里离家就一两天的路程了。
一股熟悉景色映入眼帘,山野积雪过膝,白雪里撑映笔直的苍松。
远山起伏,绵绵悠长,寒气里弥漫着家的味道。
人常说君子不思家,小人常思利。冬寒自不是什么君子,所以那份挂念常在心坎。
离小镇日近,熟悉的积雪﹑林木﹑绵山都是那么的亲切。
回到家中,已是第二天的午后,冬寒在外面给爹娘带了些外边的特产,小弟身高也见长。母亲看着冬寒泪眼婆娑。
〝死小子,一走就是半年也没个音信?〞父亲没什么表面的变化和语言,只是询问在外的情况,一句话回来就好。
冬寒,给了点銀钱,毕竟半年了,那夜叉的碎银早已换成了铜钱,多少也是无所谓。
晚饭在欢快中有了家人的嬉笑。与父亲对上一小杯,述说自己在外的经历,挑好的说,什么打架救人就都是别人的事情了。
在家的日子,冬寒去了猎区,白天狩猎,晚上看看那本〈奇门遁甲要解〉仔细的研读,这次就不那么晦涩难懂了,而且吸收研读起来很快,虽然它的内容繁杂丰富,但真正对冬寒实用还是有限的,又不会花很多时间去研究比较深刻的卦象啊﹑风水啥的。
也就是看看观人,趋势若吉,以及简单的阵法破解,也就算是冬寒暂时能够理解的,其他也就一带而过。
日子在落雪中幽幽而过……
…………
同一时间,在大陆偏西离冬寒的小镇几万里远的一处村庄,有些薄雪的黄土地上,一群似家丁护院打扮的二三十号下人围着一位身后背着一个妇女的中年男人,神情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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