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发信号弹。〞那五长老挡下两支箭羽,呵斥着那中年老刘。〝嘶﹑啪…〞四颗水蓝色花弹同时在夜空里照亮了足有十吸的时间。
有一匹马脖子中箭,倒地〝呼哧呼哧〞费力的喘息着,马上年轻男子肩头也中了箭,可能是因为马跌倒没反应过来,摔了出去,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来的。
〝兄弟们抓紧下手,时多有变。〞前后一伙人就蜂拥的围了上来。
这时候,那两个弓箭手就不能再发挥威力了,兄弟俩也就没往近处去,只是向前潜了十几丈,正好到了冬寒脱手镖的射程之内。
没有弓箭远攻,也只是不用防着偷袭,三个人的战力不同,那五长老简殊和那兄弟四个战到一起,暂时还是连防带攻,老刘和剩下两个年轻的背靠着背与另外六个也是战的激烈血腥。
那肩上受了伤的,箭羽由于用力,血染了半边身子,动作也是稍微缓慢,脸色开始变得略白起来,不过看来也是心坚的死士,自始至终只是跌落时叫了一声,虽有些吃力,还是在与其他两位坚持着,倒也是一名顶天的汉子。
冬寒给小师弟比划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路两边的没出现的弓箭手,小师弟点了点头,猫下腰一闪就窜了出去,他还是个急脾气。
冬寒也是几个闪身,就到路对面的林中,那箭手正握着箭羽紧盯着路面的战斗。
冬寒到的近前一丈,他突然后跃,然后箭尖对着冬寒就是一箭,耳朵还挺灵。
冬寒一错步,〝嗖〞飞箭擦身而过,随手就是一只明镖,〝叮〞的一声,镖与弓架相撞发出的脆响在夜林里很清晰。
冬寒紧接着又是两只镖,〝噗噗〞这次那人没有挡住,没有发出声音,就听到倒地压得枯叶树枝〝咔嚓〞声。
冬寒近前一看,一镖扎到咽喉,一镖钉到心窝,收回镖随手拿起他的弓和箭篓,是把钨钢铁弓,入手不重,但那箭弦却是很紧绷,随手捡起那人随身的皮囊,找个稍高些的树站好位置,静观场中。
这时官路那边也传来,〝咔咔〞的拳脚打到骨肉的声音,还有树枝折断的声音,冬寒放出心念小师弟几下就把那个箭手给打的变了形堆在一颗树下,好似要喊叫,一把就被小师弟给捏住咽喉一拧〝咔〞就没声音了。
小师弟的动作不象冬寒,他直接拿起皮囊,连看都没看那弓箭。
冬寒也一直没有看到小师弟的兵器是什么。
冬寒刚要拉箭直射那个大哥,就听见向着去往四方城的路上一声佛号。
〝弥陀佛,彼岸如花,来去无迹。黑夜深深,放下屠刀,务要涂泽。〞在黑夜里,就如震鼓,震得人耳根都嗡嗡的响,佛声冷厉,充满着杀气,一点没有佛家的宽容慈悲。
冬寒宁心静候事情的发展,心神外放但见半里远的路上一个身高六尺,半棉的僧衣,法珠在胸前来回悠荡,其人面相似凶神,倒八字眉挑着,一双圆眼充满无边的煞气,眼圈有些青黑,圆鼻扩口,走路嗒嗒好似官路上都有回声。
这人是高手,感觉着很危险,而且这位僧人一打眼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路面上的人,听到佛号,也都分成两边各自戒备着,那声佛号的震撼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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