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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毕竟若是没人来窃取制作机密,我也会故意在适当的时间将制作方法泄露出去。”杨羽耀笑着回答道,“只有我有这个技术,发展得就会太慢了。”
“看来为师得帮你做这个泄密者了。”贺乾清知道了杨羽耀毫不避讳他的目的,不过他也不恼,只觉得自己徒儿这思路着实奇妙。“你打算何时泄露此事?”
“不急,起码得等迅联有一定持有量,并且持有者使用后普遍感觉不错时才是最佳时机。不然泄露出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其他人看不到其价值拿到了方子也不会去做。”杨羽耀答道,“不过目前我比较苦恼的是迅联做好后如何从客户那里收钱和交给顾客。赤珠道人一口气定了十几个迅联正式版。之前赤珠道人他的那个是通过云霄阁带去给他的。但这批订单做完后我所在的位置不一定在凌霄宗的势力范围内,到时我该如何交给他?”
修仙界也有属于这个世界的物流和钱庄,只是都只能在小范围内通行。如果说在同一个国家范围内,那就比较简单了,每个国家都有修士们的开设的镖局和钱庄。想寄东西,将东西交给镖局送去,等收到银票后就可以去附近同一银号的钱庄把灵石取出即可。然而不知为何,明明各个国家对修士们来往各国没有限制。那些修士也不想着拓展跨国业务,各国的修士钱庄和镖局也不搞对接合作。不谈别的,除非专门找熟人帮送,否则想从位于魏武国的玄真城送东西到汴梁国的凌霄宗都不办不到。
“关于此事,为师确实有办法。”贺乾清看着杨羽耀期待的眼神笑了笑,“几年前你也曾想到这种情况,并提及了一些设想。当时为师觉得很有意思,便按照你的设想进行了筹划,如今倒也小有成果。不过话说回来,小耀你希望最终能得到怎样的结果呢?你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嗯,我的最终目的大概是足不出户就可以办成许多事情吧。”回答这个问题时杨羽耀丝毫没有犹豫,哪怕他根本记不得在这个世界过去的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哪怕只是从贺乾清这里了解到自己当初的一些做法,杨羽耀就能推断出自己当时的想法。
哪怕如今他想四处走走看看这个世界,但依旧无法改变他始终是个不爱出门也不喜和太多人面对面交流的人,逛到差不多的时候,杨羽耀必然会找个地方定下来。若是能直接回到原本的世界倒是无需思虑这些东西,只是对于杨羽耀来说回到原本的世界如此无望,想要生活像在原本世界那样他只能试着改变这个世界的一些地方。
杨羽耀看向贺乾清,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再度想起了那条让凌霄宗的人都看出来和之前自己那条不一样的发带,然后他再度低下头,等待着本体回来。
今天的弟子大比结束得比昨日早了不少,天还亮着便结束了今天的全部比赛。小组赛还剩下确定前三名的比赛。之后便是各小组第一名的对战。大概是为了避免明天结束得太早,特意留了这部分小组赛等明天上午再比。与此同时,玄真宗在距离弟子大比的会场摆了个咨询台,给那些过几天准备参加玄真宗招新大会的年轻人一些相关的咨询服务,叶倩倩果断地跑去排队了,并表示她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杨羽耀他们等她。
“我真的没事了,我也不知道今早自己是突然怎么了。抱歉让阿渊你担心了。”和叶倩倩分开后,跟凌霄宗的修士们保持一定距离的杨羽耀用传声询问易子期今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然而易子期看着杨羽耀的脸,鬼使神差地决定把影响到自己情绪的真实原因隐瞒下来。
杨羽耀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今早易子期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想那么简单就能没事的样子,可易子期不愿说,他也不能硬逼着易子期回答。只能告诉易子期,如果需要到他帮忙,尽管提。
杨羽耀抬起头,看向转阴的天空,现在时间还早,就算玄真城如此靠北,也不会那么快天黑。天空暗下来只可能是夜间即将有场雪将至。不知为何,他有种玄真城不是他适合的吉位的感觉,杨羽耀是从他原本世界的团队成员,同事刘思正“刘大师”那里得知的这个说法。
据他介绍,每个人根据自身的生辰八字和诞生地是可以推算出一个人适合往什么方向发展,去什么地方会遭遇凶险。虽然作为以科学技术为准绳的研究人员捣鼓这些风水方面的东西不太合适,但研究所里不少人都挺信这这些的,这大概是所谓的科学尽头是神学吧?
虽然不知道像自己这种情况到底是用原本世界的生辰八字来算还是这个世界这具身体的,亦或是他该按他穿越过来的时间。总之杨羽耀觉得来到玄真城后让他苦恼的事情一下子多了不少。找不出真实原因的杨羽耀只能先把这锅算在玄真城的风水不适合自己这事上。杨羽耀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才返回住所。当他进入了房间,事先从杨羽耀的分身那里有事想和他说的贺乾清已经在等着他了。杨羽耀将分身收起,却一时开不了口。
“小耀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贺乾清见杨羽耀一直不开口,只是看着他,便主动开口问道。
“我觉得……”杨羽耀顿了顿,抬起手取下了扎着他的头发的发带,被贺乾清梳得整整齐齐的高马尾瞬间散开,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下来。“我思考了很久,我认为我不应当接受这条发带。”杨羽耀抓着发带递到贺乾清面前,顺便还给发带施展了一个清洁术。他看着贺乾清有些惊愕的脸,说话磕巴了一下,“我认为现在的我对师尊的情感有信任,有对长辈的尊重,和你相处也让我感觉很安心很舒服,但我想这并不是爱情。”杨羽耀非常认真地进行着自我剖析,“我们之间的情感并不对等,我认为这样对你不公平。”
“所以你打算拒绝我?”贺乾清没有立刻接过发带,而是反问道,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愠怒。然而未等到杨羽耀回答,便从杨羽耀手中抽出他送出的发带,松开手抓住杨羽耀的手臂将他拉向自己,被贺乾清放手的发带并未落到地上,而是在他的灵力的加持下缠住了杨羽耀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捆在一起。
“为什么要捆在我的手?”杨羽耀茫然地心想。被贺乾清抓住手臂让他没法将双臂放下来,只能一直保持着举着双臂的姿势。
“你觉得我们是师徒所以不该在一起?”贺乾清接着问道。
“不是。”杨羽耀答道,他确实觉得师生恋没什么,在大学的时候学校里的导师就和学生成了几对,在研究所时导师带学生最后成为夫妻的也有好几对,因此只要是双方都成年了,拥有了一定自我辨识能力,杨羽耀就觉得这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那是不接受我们都是同性?”贺乾清继续问道。
“也不是,这事据说和遗传有一定关系,而且喜欢这事自己也很难控制的吧?”杨羽耀答道,虽然贺乾清的提问杨羽耀均没有否认。但贺乾清依旧面带愠色,而且情绪似乎更糟了。他不再提问,而是突然捏住杨羽耀的下巴,对准他的嘴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