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诈诈我罢了。”云休向来不喜欢有人威胁自己,像曾奇胜这般寥寥数语就以为自己会送上门,实在是太天真了。
“那我们怎么办?”
“不用管他。”
可是曾奇胜却在相继失去妻女之后,陷入疯魔的状态了,云休按照往常一般出门,却遇上了拦路堵截的,大白天就在人多的巷子拔出了长刀。
百姓自然被吓的魂飞魄散,慌忙逃跑,暗卫们也不好公然出现,墨青护着云休,墨华护着墨年,对面领头的一看就是个副将,一板一眼的一点也不像刺客。
云休轻笑,“我不知道如何得罪了将军,至于这般为难我。”
冷面副将也不会谈判,只知道执行军令,“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
“我若是不跟你们走呢?”云休实在不明白,曾奇胜从未见过云休,只因为墨玉的跟踪被发现了就这般?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那就休怪我们不客气。”副将下令,一群人就要冲过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副将就被踢翻在地,墨青动手动的毫无痕迹,副将惊讶的倒在地上,还未看清楚是何人动的手。
“不自量力。”云休转身,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若是有求于人,就该拿出求人的姿态。”
曾奇胜到底要干什么云休猜不出来,可是隐瞒住曾夫人去世的消息,这点着实让人觉得奇怪,试想一个花甲之年的将军,丧女之后丧妻,精神若是还能保持正常反而最不正常,这样的情况下不冷静,最终会酿成大错。
曾奇胜是唯一能与柳松浦对立的存在,若是曾奇胜倒了,岂不是便宜了柳松浦。看着柳府风光,想必是曾奇胜如今最不能忍受的,正好柳元新是个变数,若是无法和柳松浦交易,必要之时除去柳家也未尝不可。
“小姐,曾奇胜如此嚣张,小姐为何还能容他?”墨年不解,按云休昔日的个性,早就给曾奇胜教训了,现在如此容忍是因为什么?
“在楚国我们的首要目的还是为了飘渺镖局,柳松浦这边是最近且最佳的选择,但若是不行,第二选择是什么?”
“这和曾家有关?曾奇胜只是一员武将。”
“既然柳松浦不能达成我所愿,那就要能达成我所愿的人取而代之。这样才能无后顾之忧,做事才不会束手束脚。”云休不觉得这是绕远路,当然最好的是第一选择,可是若是不行,也绝不能无功而返,哪怕花费几倍的代价,也要确保目的达成。
“哦……那我们现在要去找柳松浦?”
“不,终究柳元新是个变数,我有预感,柳元新不简单,或许连柳松浦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云休说不上来这种背后总有人盯着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柳元新当真这么厉害?
墨年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墨华盯着曾府,谨防有人钻了空子。”
“曾奇胜还不够疯,我要他对柳松浦的仇恨越来越深,深到水火不容。”
“还不够吗?曾奇胜的妻女都间接死于柳家人手里。”墨年诧异,这已经是血海深仇了。
云休摇头,“间接才是问题所在,皇帝下的旨意,和曾府无半点联系,是曾小姐抵不住流言蜚语和羞辱,是曾夫人伤心过度才去世,这些都不够。”
墨年点头,又摇头。“可是这些已经发生了啊,还能怎么办?”
“你去把墨玉叫来。我有事情吩咐。”
“是,小姐。”
曾奇胜现在还剩下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若是连这根稻草都没了,那才是真的要淹死了。
墨玉知道自己有错,这几日都在屋子里反省,看见云休也没精打采的,“主子。”
云休轻笑,“这点挫折就打垮你了,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什么?”墨玉瞬间打起了精神。
“曾奇胜在盛都城外有三千驻扎的精兵,虽然军纪严明,但少不得还是有官兵会违反军纪喝酒作乐,你去查看一番,搜集证据,告他一笔。”云休淡笑道。
“嗯,若是查不到怎么办?”墨玉天真的问。
云休失笑,“不是真的要你查,你当那些官兵当真是军令如山军心稳固吗。”
墨玉瞪大了眼睛,“你是要我…!”
云休点头,“做的真实一点,找几个官阶高的,尽是些小虾米也没什么意思,办好这件事,算你立功。”
“保证完成任务!”墨玉开心的走了,墨年一脸见了鬼一样的表情进来,“小姐,墨玉怎么了?疯了?”
云休淡笑,“柳元新的资料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