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钟林氏心疼地不得了,抱住钟梨儿,对着沈如溪说:“反天了,反天了,富贵,你快出来将这妖妇给绑了。”
话语刚落,房门立刻被关上,然后就有两个身形如猪一样的男子拿着绳子出来,一个是钟富贵,另一个则是他的猪朋,两人眼带轻蔑地朝沈如溪扑去。
“阿爹,快去救阿娘,他们将阿娘给抓住欺负了。”
钟习川立马将锄头给扔了,“糟糕,他们不会半身不残了吧。”说罢就往回跑。
钟思思:???
沈如溪因外出谈业务,常常夜归,有一次在停车场的时候被人尾随,要不是保安突然出现,差点就出了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在空闲时间苦练散打跆拳道。
那家伙,可凶了!
钟习川一想到她揍人的样子,就止不住头皮发麻,于是加快速度跑回家。果然,钟富贵和另外一个猪头被五花大绑。
沈如溪搓了搓手,淡说道:“我说了,现在的沈如溪,你们惹不起。”
“混账,钟家要休了你。”钟老头子见到满地残兵,气上心头,就举起拐杖往沈如溪打去。
眼看着拐杖打下来,钟习川跨步一跃,一手将拐杖给接住,紧张道:“爹,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弟弟妹妹打成这个模样?”
“你瞎啊,是这个妖妇打的。”
“不可能的,我媳妇柔柔弱弱,胆小懦弱,就连蚂蚁都踩不死,怎么可能呢?”
钟习川这话成功将钟富贵以及他的猪朋给气晕过去。
钟老头子无奈地将拐杖给放下,心里盘算总不能跟傻子计较,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儿子,于是轻道:“你休了她,让她滚出钟家。”
“为什么啊?”
“她坏了钟家的规矩,做媳妇的,无论丈夫打也好骂也罢,也不能气的跑了出去,对家不管不顾。”
“我们只是闹着玩的,隔壁大牛说这样有利于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
钟习川这话成功将钟林氏给气晕过去,她本想着沈如溪失了嫡长子的依靠就嚣张不起,注定被休,谁知竟是这番景象。
钟老头子即刻黑下脸来,严肃道:“是不是爹的话你都不听啦?”
“爹,分家吧。”
“你说什么?”钟老头子一拐杖重重地打在钟习川的身上。
沈如溪微微皱起眉头。
钟习川吃痛一声,紧接说道:“你们总是喜欢针对欺负我媳妇,当初我可是答应过她不让她受苦的,现在你们岂不是将我置身于不仁不义的情况?”
钟老头又打上好几棍,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才止住,喘气说道:“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这个家就不能散。”
“那日后大房所做的任何事与你们都无关。”
钟梨儿立刻接道:“既然如此,那大房也无需吃饭。”
“既然没饭吃,那活我不干,光干活不给饭,没这个买卖。”钟习川说完之后就与沈如溪往外走,“溪,刚才我说你柔柔弱弱之时,你应该倒下的,看来你表现力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