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第一时间圈住阿娘的脖子的。
沈如溪即刻看向后头那个一脸淡然的钟习川,埋怨道:“真是个木头。”
钟习川忙走上来解释道:“是她自己故意留着向你邀功的。”
“你、”
“诶,”钟习川抬手,露出一个干净的手心,阻止住沈如溪说话,“我将床板都拆出来晒,窗户大门都洗了几遍,还有将水缸换了水,更计算好水井的位置。我做这么多,有说出来,有让你抱我的意思吗?”
钟思思:???
沈如溪一拳捶在钟习川的胸膛处,“跟个小孩计较什么?”
钟习川皱了皱眉,一本正经道:“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宝宝?”沈如溪慢慢将钟思思给放下,点了点头重述两次,然后猛一抬手将钟习川的耳边给揪住,“我让你说宝宝,说啊,要脸不?”
“诶,诶诶,”钟习川忙一手抓住沈如溪的手腕,然后一脸深情地对视说道:“宝宝~”
这该死的低音炮,竟如此地抓耳。
“阿娘,阿爹逃了。”
听着钟思思的话,沈如溪才反应过来,敢情刚才又中了那人的美男计,于是气的提步往前追,“钟、木、头!!”
钟习川赶紧提起裤子,从草丛里边出来,不要命地往前冲。
隔日天还未亮,三人就着急地赶向县城去采买新房子所要用的东西。
新添一床板,加上几床厚被褥,然后还买了几套较好的成衣及一个大木桶,就去了差不多二十两银子。
“喂木头,这两房的话,我打算留着一房用来厨房和浴室,这样烧了水之后就可以直接倒入木桶里边,不用费劲。另外一房够大,这样可以放两张床,我与思思,你与浩文。”
“行,可以。”钟习川将新买来的床板也搁在院中晒。
“还有,待会出去吃饭的时候我想买几个坛子,用来腌制萝卜卖。”
“酸萝卜?这儿没有人弄吗?”
“打探一下就知道了,若是没人弄最好,若是有人弄了,就想其他的吧。”
钟习川点了下头,“听你的。”
三人出去吃饭一趟就带回好几个坛子以及一袋白萝卜,可这刚转弯,就看到他们屋前边聚着一群人,哭声闹声围绕,不知发生了何事。
钟习川跑了上去,只见一痛哭流涕的妇人怀中抱有一个面色青紫,口吐白沫的男孩。
钟习川连忙将坛子放下,剥开人群往里走。沈如溪一看不妙,也赶了上去。
“你做什么?”妇人对于钟习川伸手帕的动作表示抗拒,并将男孩往怀里抱紧。
那男孩因这举动又开始抽搐起来。
“不想他死的话,就别出声。”
或许因为钟习川的气场太过强大,妇人一下子被唬住不作声。
钟习川即刻将手帕塞进男孩的嘴中,然后将他从妇人的怀中解放出来,松其腰带衣领,再将他的头给转到一边去。
“这是癫痫,可有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