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四拳,况且还有两个娃呢。她于是环顾四周,寻找钟习川的身影,可竟不见人影。
当下就愈发害怕了,她强力抑制住颤抖的双手,再次往外头看去,最终可见钟习川与一贵家少爷款款入门来。
细细瞧那人的面容,正是那日来购买腌萝卜的和田酒楼的老板,距离那日已有一段时日,现在才来,估计大多是奔着方子来的。
毕竟新开的酒楼,选择大热的产品自带热度为好,而现在的腌萝卜,有这个资格。
“搜!!”
“慢着,”沈如溪将钟浩文给护在身后,“你们这算什么?强盗吗?为何不敢去报官,难道是私底下达成什么交易不成?
我觉得你们居心妥测,和田酒楼的少东家,您认为呢?”
田有炜应道:“我觉得小娘子说的甚是在理,我已经遣小厮到衙门报官去,你们尽可亲自到官衙又或者等衙役上门来迎。”
“这...”里正怯怯地看了田有炜一眼就急忙收回视线,他可是知道这新开的和田酒楼背后之人,是州府上头的人物。谅他,是一万个也惹不起的。
“既然是误会,那我就先走了。”陈平带着持棍男子悻悻离去。
方氏见状也想着退缩,连里正也不敢惹她又怎么敢呢,可被那苏家监察的给拦住,“你怕什么?最多是鱼死网破,就让她方子泄露出来,别忘了,你可是收了钱的。”
过上一会功夫,众人齐到官衙,方氏和钟习川在公堂之上对峙。
“堂下所站何人?所告何事?”
方氏听着惊堂木一响,扑通一下直跪到地上去,哭道:“求大人主持公道,我儿因吃了他们家黑心萝卜,弄得上吐下泻,现在还在医馆里躺着。”
“哪个医馆?”
“民康医馆。”
“来人,传民康医馆大夫。”
等上些会,一鬓发已苍的老者蹒跚而入,“拜见大人。”
“你可认得身旁妇人?可有替她的儿子医治?”
老者瞧了一眼,点头应道:“认得,她儿子因上吐下泻被送来了医馆,从呕吐物可见,是吃了腌萝卜。但至于具体的病因,因她没有实物或方子给到老身,一时难定。”
“你这妇人为何不给实物?是都吃光了还是另有隐情?”
钟习川轻声说道:“若是吃光了凭空诬陷,我定反告你一罪。”
方氏听后直应道:“大人,我家里有,我只是心急忘了。让她去拿,她知道在哪的。”
县老爷点了点头,钟习川直接提醒道:“我们家的萝卜自是不同,若是随意栽赃陷害,或动手脚,可以看得出。”
苏家那妇人骨碌咽下口水,就快步离去,沈如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出了县衙,直接拐进一条小巷,一直往下走,于分叉口处就开始不停地左拐右转。
沈如溪极力地想要记住路线,可因分心跟踪,脑海中规划好的路线图一下子就打散了。
转过最后一个小弯,她见到了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