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习川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淡说道:“我家媳妇做管账的,有什么事你与她说。”
沈如溪的嘴角止不住上扬,“小妹夫,你这是又想美女伴侧,又想有钱花,真是又当又立,又纯又欲,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讹我一笔呢。”
“当然不是,”吕骁看在即将接手餐馆的份上暂且忍住,不就是一份保证书吗?到时候只要他与芸娘都不认,这事也就不成,“还是二姐考虑周到,签吧。”
“还有一点我不知该不该说?”
吕骁的小眼神闪过一丝不耐烦,“说吧。”
“我觉得既然是签了保证书,那小妹夫定是回头是岸,我呢接下来又有酒楼要去打理,这餐馆的重任无疑是要落到小冉身上,小妹夫何不将住处搬到这附近来,也好随着习川学学技艺。”
“好,这当然是好,签,快些签。”吕骁兴奋地恨不得绕着此处狂跑三圈。
沈如溪将眼底的嫌弃给隐了去,趁钟习川带人写保证书时,低声对桃茗说道:“你去找牙子,让他派人将这芸娘盯紧,不要让她躲得太隐蔽。
还有,盯着吕不鸣的外室和儿子,我怕狗急容易跳墙。”
“那为何不直接看着吕不鸣?”
“他太过精明,又小心谨慎,若盯着他,反倒容易被他看出,到时候只怕是功亏一篑。”
“是。”
一式三份的保证书都盖上了吕骁和芸娘的手指印,涉及的三人各拿一份,芸娘拿着二十两银子即刻逃的不知所踪,吕骁兴高采烈地回住址搬东西。
吕不鸣见吕骁空手而归,又听说保证书一事,顿觉大事不妙,即刻便将沈如溪的挑拨离间之计给分析出来。
可吕骁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沈清冉说的吕不鸣嫉妒他的话,而且现在他也有看管快餐馆的权利,自也是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
“他们俩就大吵了一架,吕骁就连夜到牙子行等着,今日一早,牙子就带他到这附近的屋子瞧看。
沈娘你说,但凡他只要与芸娘见上一面,这和离书就要签上,他不是一直用和离当谈判条件的吗?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你给摆了?”
沈如溪将最后一口奶茶喝掉后就放下竹筒,“很简单,他不将保证书当一回事,而且迫切想要脱离眼下困境,重获新生,就像,溺水者一样。”
吕骁自找到住所后就连忙到无忧快餐馆来,钟习川一边设计新酒楼一边敬业地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是由沈如溪来画饼,什么管理学,企业制度听着他是飘飘欲坠,
仿佛马上就要成为这群人的老板,可以动动嘴就日入千金。吕不鸣暗中寻过他几次要钱,只不过都被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拒了。
两人的关系,正式破裂。
时光偷偷溜到九月,芸娘因花钱不节制,也开始四处走动,牙子的人发现了踪迹就忙回来告知。
“不知沈娘有何打算?是要、”
“小然呢?你们有看到小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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