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掌柜也连忙坐下,低声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多说几句,她刚才说这新衣是穿给久别重逢的丈夫看的,我瞧着她面生,就多问了几句。
她说后日是她的生辰,他丈夫会回到县城里来给她庆祝,还会在康乐酒楼开个包厢,请上说书唱曲的搞排场。”
“你这话保真?”
“这真不真的,我还真不敢打包票,只不过她说庆祝之时,眼底那可是藏不住的喜悦之色,若这还有假,估计那台上唱戏的都要给她让路才是。”
沈如溪点了点头,她此前让桃茗去探底,发现吕骁在沈清冉接管餐馆之时,偷偷摸摸地刮了十几两银子,若说到康乐酒楼开包厢,也不是不可能。
看来这渣男贱女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一眨眼的功夫,后日已至,忙活完一饭点的功夫,吕骁便以有好友相约为由,出门去。
沈如溪一行人等分批而出,接二连三来到康乐酒楼,桃茗先到里头去打探包厢位置何在,确认后,沈如溪再带人埋伏在旁侧。
只听得里头一开始郎情妾意,你夹菜时我来吃,你盛汤时我来喝,渐渐的,就开始窸窸窣窣,脱衣,娇喘,男女欢愉之声愈发刺耳。
沈如溪看了眼旁侧沈清冉,“小冉,要不你还是先回去?”
“我没做错,为何要躲?”
沈如溪欣慰地点点头,然后趁吕骁正兴奋之时,一脚将门给踹开,吕骁当即蔫了,雄风估计再也难震。
“哟,我刚才就说怎么这里这么骚呢,原来是有人在这光天化日,肆意喧-淫。”
吕骁连忙扯过衣服,解释道:“不是的二姐,冉儿,不是你们所看到的这样。”
芸娘也捂着衣服道:“求三娘纳了奴家吧,奴家日后定会尽心服侍你的。”
沈清冉的脸上很是平淡,看不出喜乐,仿佛眼前这两人与她无关一般。
沈如溪往前将那张小矮凳给踢倒一边去,抱臂问道:“你们这是将保证书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嗯?”
“不是的二姐,是她,是这贱妇勾搭我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得了吧,这敢情说的刚才叫得最大声最欢的不是你似的。做了就是做了,你这孬种连你身旁外室都比不上。”
孬种二字深深地刺痛吕骁的心,他可是个顶天立地,能挣钱糊口的好男儿,容不得沈如溪这般瞎说,“我就是做了,那又怎样?休不休妻还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一句话的事?”沈如溪直接将整张案桌踢翻,“你他-妈是当我说过的话在放屁是吧?今日这和离书你若不按手印,老娘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们...好啊,这天下还有女子敢威逼男子签和离书的?报官,我要报官,让这贱妇身败名裂。”
“报官?去啊,吕不鸣在黄泉下等你一起逛花楼呢,保证书可是清清楚楚写明,若你吕骁与外室芸娘再见一次,和离书立签,从此沈家所有的利益与你无关,
这可盖着你吕大怂货的手印,试问问,我哪里威逼你了?嗯?”
“她...她...她不叫芸娘,这纸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