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你在县城遇见他的那一次,我便向张大娘打听有关他的情况,那间香料铺是由岳家出钱买的,这些年来生意也不见有起色,说是卖的东西贵,态度也不好。
而萧家是靠在附近倒卖房产生意,从牙子行口中夺食而挣钱的。”
钟习川将汤婆子放好后,就蹭到沈如溪的旁边,“那这般说,萧家还真认识达官贵族?”
“听说县老爷的外甥与他们有些交情,”沈如溪侧过头来笑道:“你害怕吗?你后悔吗?”
钟习川重重地点了下头,“溪,这就是你的不对,你要是应下让他来挑粪洗厕,也不至于要害你。”
“这小白羊的窝一旦入了狼,那只会剩下一地羊毛,说不定还被做成羊毛衫呢。”
“我瞧着就不是,这小白羊中藏着一只极老辣的狐狸,有她坐镇就不怕。”
“说谁狐狸呢?”沈如溪用手肘使劲地推了身旁人一下,“你的意思是让他来酒楼帮忙?为什么?”
“这野外的狼总比饲养的要凶残些,更何况烂船素有三分钉,再怎么破也是有些用处的,他现在是做香料生意,而我们又志在卖自助餐,这万一他使个人来动动手脚,
我们岂不是糟了?而且酒楼属于新开张,在别人的印象中就是一张白纸,若是一开始就染上了黑墨,后边如何描绘出五颜六色的美?”
沈如溪点点头,甚觉有理,“可你这般引狼入室,到时候狼养大了,岂不是占着窝不愿走了?”
“鸠占鹊巢,那你说,他首先会怎么做?”
“他现在就算进来都是我们的人,他先收买我们的人。”
钟习川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这人的脑袋,“他收买我们的人做什么?就不怕有个忠心的把他给捅了?”
“那?”
“当然是首先将你这只异性泼辣鹊给挪出去,到时候再将我这憨厚小鹊往旁边一边,他这只鸠不就稳坐了吗?”
“哦~所以只要我挪不走,还暗中派人盯紧着他,甚至还可以安排两个双面卧底,挑拨他到外头去开酒楼,诶,可...可我跟他闹掰了呀,还怎么回头?”
“张贴出去,就说咱们招副掌柜的,我在钟家并未多说话,在他印象中应也是位憨厚好说话的,到时候他自会来寻我开后门。”
沈如溪忍不住挖了这人一眼,“既然你心里有盘算,又为何当时不直接说出来?还埋怨我拒了。”
“若是我顺着他,以亲生兄弟为由应下,那你说说,坐在正上头的那位有何想法?”
“噢!”沈如溪激动地拍了下被子,“老头子一直坐着不离开就是想捞点好处,厉害啊木头,这床上可不止一只狐狸...”
“溪,听说狐狸的发-情期在、”
话还未说完,钟习川就被猛女一拳打倒平躺在床。
翌日,一行人带着一马车的礼回娘家去,沈梦蝶因上年丢了面子,又听说沈如溪开酒楼,心中郁郁闷着气,就写信告知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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