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才懒得管这人的茶言茶语,出了问题不面对反而只顾责备,那与找茬的人有何分别。
“溪,眼下不过才一日,要不弄点新玩意?甜品,凉拌什么的?”
“好。”沈如溪连忙收拾心情,专心研究雪媚娘去。
可在推出甜点后,情况已愈发渐下,生意呈断崖式地下跌,每日仅寥寥几人,十分冷淡。
沈如溪愁得睡不着,如煎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东边的人-流量本就不大,酒楼又不靠近人群密集点,现下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人来了。
若是搁以前她还不愁,只不过现在这又要养人,又要发工资的,压力可是成倍的来。
钟习川被这般一弄,也睡不着,直接将这‘活鱼’给困住,“溪,你这是睡不着?还是想弄点别的?”
“生意如此惨淡,你才睡得着,没良心的。”
“其实我觉得这次问题出在我们自身。”
沈如溪皱起眉头,娇娇地说道:“我已经收住脾气,没骂她。”
钟习川往她的背上扫了扫,“谁说你啦?你做的很对,有一必有二,及时制止是正确的,我是说我们的模式出了问题,就算没人来闹,估计也火不了多久。”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从那妇人所说的话中得出的结论,咱们虽开在城里,可这城里大部分人是从乡下搬出来的,经过闹春荒、旱灾、饿肚子,那他们定是求饱为主。
何为饱?三四个包子就饱,一顿馄饨亦饱,既这样,那何必花六十五文来这吃看多实少的自助餐?”
沈如溪点点头但很快又反驳道:“那我们是做酒楼的,价格肯定会高一点。”
“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点,定位不对,我们现在就像卡在瓶颈里头不上不下,上接不到贵客,下不达普通百姓,还有那快餐馆的优惠顶着,自是不行,所以要转型。”
“转型?这才刚开就转,会不会...”
钟习川将她那冒出的小脑袋给按回去,“当然不会,你之前教人家不也说及时止损是好事嘛。而且现在天冷还可用热水供温,那接下来的雨天,酷暑,想想就...就麻烦。”
沈如溪将他的手给扒开,问道:“那你说,转什么?”
“现在天冷,干脆做火锅,若是日子热了,就做季节菜,眼下元宵节快到,东边市集也开始热闹,你可真得多谢那妇人一番才行。”
沈如溪知晓钟习川里头的意思,就点点头应下。
次日,钟习川让竹鸣去寻樊七茶肆的葛老,让他介绍些做小灶台的能手,而自己则负责绘制有关火锅的海报。
沈如溪带着冷一和冷二到中林巷施大家去,这刚一到就遇见正要出门的朱氏,“朱嫂子,这是要去哪?”
朱氏见这般阵仗,连忙回头喊,“当家的快来,有人来找事。”
“嫂子别急,今日我前来是为了与你道个谢,要不是因为你的指点,我们还不知道要转卖其他呢。”沈如溪挥了挥手,让冷一将备好的银子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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