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亲姐姐竟然如此对待妹妹,这是有多大的仇?”
“就是,也难怪刚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换谁都有气。”
“这何家做生意不老实,估计也是这婆娘给撺掇的。”
“......”
场上各种指指点点,小声唾骂纷然朝沈梦蝶袭来,就连坐在她旁侧的贵妇们都暗暗地别过脸去,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如爬满了毛毛虫一般难受。
沈如溪见着沈梦蝶起身往外走,就连忙补刀道:“大姐,若我是那野山鸡,你是什么?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野山鸡吗?”
沈梦蝶气的岔错脚直往前摔去,精心梳洗的发髻当下乱哄哄的,她连忙撑着站起身往外跑,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定会还给那上不了台面的沈如溪!
看完比赛的人渐渐散去,沈如溪被邀到二楼雅间就座。
“沈娘子当真是一双妙手,六月初三府上有一荷花宴席,两千两,就做这么一道菜,如何?”
“谢欧阳家主赞赏,刚才想必你也是瞧见,我与何家不合...”
欧阳杰将茶杯撂下,轻哼一声,“小小何家,靠着卖布庄开了两三间铺子就敢在这撒野,想必回乡下那可使劲逞威风,咱们欧阳家不屑于这种人来往。”
沈如溪对欧阳杰的好感直线上升,微笑道:“欧阳家主阔气,只是我在县城里还有酒楼需要打理,时间上不大允许,我将方子卖于你,如何?”
“你这道菜看着就复杂,给方子也不一定做得出。”
“那我就再留两日,亲自到府上去将这莲房鱼一板一眼地教过去,可行?”
欧阳杰挥了挥手,命后头之人走上前来,“这是二千两,一次给足,我信沈娘子的人品,不会令我失望。”
“非常感谢欧阳家主信任,定不负所托。”
沈如溪将银票收下后就蹦着跳着离去,这一天就挣三千两的乐趣以往可是想都不敢想,大宅子,老娘来了~
走出大门,钟思思率先就扑了过来,奶声奶气道:“阿娘,你可算是出来了。”说完还打了一个饱嗝。
“好啊,阿娘在里头忙活,你们就在外头享受,没良心。”
钟习川提着剥好的栗子上来,“溪,没受欺负吧?”
“老娘...”俗话都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看来她得学学,沈如溪柔弱地倚在一边,“我刚才被那群贵妇给骂了,还用钱重重地砸在我身上,可疼了~”
钟思思立马嘟起小嘴,“阿娘,思思吹吹~”
“你就没骂回去?”
“我哪敢骂啊?这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何况我就一张嘴,斗不过,被骂惨了~”
钟习川被她这幅模样给逗乐,刚才他可是站在外头看见她如何据理力争的,难道是想要他安慰安慰?“那她们都骂你什么了?”
“骂我穿得穷酸,还将我与来仪院的姑娘比。”
钟习川将板栗塞到沈如溪的口中,乐道:“今夜过后,估计她们再也不敢说你穷酸。”
沈如溪快速将栗子给吃下去,好奇问道:“木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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