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连忙说道:“沈娘,你们就随我到关家住去。”
“谢张大娘的好意,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定是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已经让桃茗去寻牙子过来,有钱不愁没地方住。”
这刚话落,牙子就带着钥匙来了。
“钟兄,沈娘,我挑了间近这头空置下来的,虽比不得酒楼后院大,但也有三间房,如何?”
“谢牙子。”沈如溪和钟习川异口同声地应道。
川溪酒楼害人这事在不到半天时间内就迅速发酵,一行人往新住处去的路上,周遭唾骂、厌气声不断,更甚有的直拎起篮子里的菜条子往他们身上扔,难听的话持续不迭地输出。
不过幸运的是并非所有人都这般极端,在他们前脚踏入小院子的时候,朱氏就带着她那班姐妹前来说好话安慰,在其后樊七、孙姑娘、韩乐以及酒楼熟客都来了。
沈如溪和钟习川将人招呼走后已是大下午,两人简单吃过包子之后就坐下来梳理这件大事。
“木头,你有没有看到那些耗子和蟑螂从哪处出来的?”
钟习川直摇头,“我当时正被缠着点餐,一时没留意,但是隐约可见有两三人是提着类似箱子一般的东西进来,我以为是来玩的游客,就没大理会,应该竹鸣有印象。”
“那应该就是竹鸣看到后跟上的,只是他现在昏迷不醒,若再拖下去,估计人就走了,要不去医馆问问那些出了事的食客,说不定他们有印象。”
“好,我刚才从桌上顺走块蛋糕,就去医馆让大夫瞧瞧是下的哪种毒。”
“嗯嗯。”
两人就寻着路来到民康医馆,一进门责骂声便四起。
“黑心商户,空长着一副好皮囊,内里全是黑的。”
“就是,今日能下毒放耗子,谁知道明日能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来,滚出县城才好。”
“此前县城并未发生过这种事,就是他们来了之后才有的,滚出县城!”
“滚出县城......”
沈如溪将憋屈先往心里收收,朝另一边躺着的两个熟客走去,抱歉道:“你们还好吧?身子可舒服了些。”
“谢小娘子关心,还得多谢那位爷及时救治,大夫说要是我们将东西都吃下去,恐怕现在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沈如溪大感安慰,继续问道:“不知你们坐着的时候可有看到两三个带类似箱子一般的东西进来?”
那人想了想,皱着眉应道:“似乎有印象,”紧接他转向另一旁,“你们可有留意?”
“我记得,其中一个关公眉,左脸上有一条蜈蚣疤,那时我与他还互相看了一眼。”
“我有印象,是是三人进来的,额...有一个比较矮,其他两人是偏高的。”
“对对对,你们这般说我就想起了,那个矮一点的人是断了尾指的,当时我还以为他是赌徒,所以就不敢靠的这么近。”
沈如溪宽慰地点点头,道谢之后就转到后头寻钟习川,并将此消息告知于他。
此时大夫已将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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