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这话怎么说?”
“你此前不是用一百两打发上一个头子吗?这姓马的要做多久才能挣够一百两?不如直接照葫芦画瓢威胁我们要钱来的痛快。
所以他才如此随意地给个理由,还随便让我们打听庄子情况,天杀的,就是想逼我们出手。”
钟习川认同地点了下头,“溪,既然他是明着牌,那我们也不好再暗着打,明日直接将他叫过来问话,到时候再看情况处理。”
“嗯嗯~”
次日,马安依旧是咧着嘴笑将早膳给端过来,不过身后就多了几个健硕的汉子,隐有干架威逼之势。
“东家的,夫人,不知昨日可睡得好啊?”
钟习川点点头,沈如溪却将跟前的那碗粥给推到一边去,微笑道:“我睡得不太好,只因听着闲言碎语,现如今瞧着马叔这仗势,怕也吃不下早饭。”
“这群人嘴碎,总是嚷嚷些有的没的,夫人不必挂在心上,安心在这庄子上歇几日。”
沈如溪轻叹一声,揉着太阳穴应道:“可他们说马叔想要照猫画虎,来威迫我们夫妻俩拿一百两,这话搁谁估计都睡不着吧。”
马安的脸一下子绷住,怒道:“那群狗爬玩意好好的活不干,净是在瞎说。”
“可向来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若是一人说那也就罢了,问题是全庄子的人都这般说,我想着,要不马叔就到别地谋生去吧,免得天怒人怨,两头挣不着钱。”
“你这是要赶我走?”
沈如溪瞧着他那欲暴走但又带了点的喜意的嘴脸,便推波助澜道:“难道我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还是说你听不懂别地谋生这个词的意思?”
马安立即背过手,身子往前探,眯起双眸警告道:“夫人这是想好了?强龙可压不过地头蛇!!”
“那直接将蛇赶出这地头不就好了?”
马安听着此话,见沈如溪丝毫没有要以钱挡灾或小心讨好之意,便知心中的小算盘着了空,当即恼羞成怒,
“最近这一带不大太平,流氓贼寇横窜,东家的和夫人不小心遇难,损失钱财保命,来人,动手!”
沈如溪立马抓起茶杯扔到前边去,溅起的陶瓷碎子暂且将这群人给唬住,“你们这几人给这个连一百两都没有的人干活有何用?他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或三倍,如何?”
马安急了,焦躁道:“别听她胡说,将他们赶走,这庄子就是我们的,到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啊,在牢里想做什么当然就做什么,还免费有牢饭吃,倒挺适合不务正业的。”沈如溪掏出一袋碎银来,接着道:“今日起,你们就是庄子里的打手,
维护治安,帮助佃户们收割搬运,田里收成好,每人年前各有一两银子补贴,若有外人来强取豪夺,尽管打了再报官,走正道亦可来钱,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各人一听能挣着钱又不用四处欺欺霸霸,家中妻儿不必受横眉冷眼,当然是点头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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