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溪看了钟习川一眼,轻道:“不瞒族长说,咱俩年后就要到州府去打拼,这城里的酒楼已经是托付给曾救我们危难的恩人,若小贺去怕是...”
族长与尤氏对视一眼后就微低了低头,眼神来回溜转,不到半会就又乐开了颜,“无妨,就让贺儿随你们到州府去,这孩子也不小了,也该到外头去瞧瞧。
到时候长着见识,回来也能娶个偏高门一点的媳妇,于他,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这话可谓是将沈如溪即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堵死了,这人刚才尚留的询问语气转眼成强硬,她也不好将拒绝挂于嘴边,干脆应下,到时候能提携的来自然也是好事。
“既然小贺也有这方面的心思,就随我们到兴安帮忙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年后出发,如何?”
“谢谢婶婶,谢谢叔叔,我定会认真学的。”
族长乐的使劲拍了下大腿,“好好好,你们今日就留下来吃饭,大家聚聚。”
沈如溪抚上钟习川的手臂,微笑道:“族长厚道,只是这天眼瞧着就又要下雪,咱们赶回县城还需要时间,若晚了,路恐怕是难走,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下次,下次寻着机会再吃。”族长,尤氏和钟贺将他们送出家门,“你们放心,钟老头子动不了族谱的。”
沈如溪和钟习川听着后半句,当有如鲠在喉之感,就像是如果不应了这事,这族谱就会免不了被动一般。
回到县城已是天黑,天果真就下起了雪。
洗漱过后,沈如溪连忙窜进被窝里头包红纸,明日回娘家,小孩多,得多包些。
钟习川往盆里加了些炭,擦过手后才溜了上来,“溪,我已经让竹鸣已经安排好五辆马车,其中三辆里头都塞满你回娘家的贺礼,我这女婿可没得说吧?”
“呵、我做你钟家的媳妇更没得说,”沈如溪将汤婆子给勾到自己的边边去,埋汰道:“这人啊还是要多出去走走,要不然根本不知道躺在被窝里暖和有多舒服。”
钟习川笑着拿起红纸来学着包,“去了兴安之后,乡下就托人送礼过去,以后也不必到,省的动怒憋气。至于钟贺,你打算怎样安排?”
“还能怎么安排?说要记账算数,不就是由你带着咯,难不成还真的跟着我学炒菜?”
“好~”
次日一行人就哄哄地朝沈家去,沈大嫂子和沈三嫂子得知他们要搬到兴安去的事,就连忙扒拉着沈如溪博取好感。
沈如溪就按着钟习川此前所说的,以关家有恩为由拒了。两嫂子看着秦氏沉下来的脸后,自也是不敢多说,事情就这么搪塞过去了。
大年初六,酒楼开门营业,一下子就吸引了从外地慕名而来的游客,大堂内顷刻就已是座无虚席。
沈如溪将对好数的账本给回张大娘,乐道:“你这大掌柜的,做的数不错,酒楼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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