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如溪依旧微笑道:“谢过太太,实不相瞒,一开始我是想与莫府有些交接,所以才会如此用心相待,现在既然清楚太太的心思,自也绝了念想。
只不过想提醒太太一句,勿要引火烧身,毕竟有些事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罢便抓起一把铜钱,转身往外走。
“你什么意思?竟是在威胁我?”
沈如溪止住了脚,一边玩弄着铜钱一边应道:“我不过是初来乍到,只在悦来得罪过何家,没想到幺蛾子竟来的这么快,看来是赶着送死,扑腾不了多久的,
这一点,欧阳家主早在甜品比赛的时候就预测过了,不曾想太太竟入了套,有些事不烧到自己,是不知道疼的,既如此,咱们与莫家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话落,沈如溪就将手上的铜钱往半空一撒,任由其洋洋洒洒落地,潇洒离开。
“太太,那还要不要往纸条上写无限吃三字?”
崔华连忙补充道:“太太,刚才我听小青那丫头说,这沈娘子可是三言两语就将厨房那帮老婆子给治住的,是个厉害的人物。”
莫太太看着沈如溪离去的背影,缓缓将紧握于桌角的手给松开,这人能将自己的亲姐姐送进牢狱,想必是心狠手辣,还是不要为何家出头为好。
“不必写,按照她说的七百个就好。”
“是。”
沈如溪将衣裙理了理就走上马车,一见到钟习川就巴拉巴拉地将刚才的事都说了出来。
“你说有她这样的人吗?竟然还把一两银子兑成铜钱来羞辱我,真是气死老娘。”
“那不当她是人不就好了?与畜生可不好计较。”
沈如溪撅了噘嘴,“希望她听了我说的那番话,能够止住靠纸条来陷害我们甜品屋的心思,否则我、”
“夫人,前边是珍姐,好像在与人争吵。”
沈如溪急忙将门帘给撩开,一眼便瞧见了和记商行的招牌,只见文珍与那拿着算盘的男子吵得面红耳赤,想必是这店家的不愿认账。
“珍姐,上车吧。”
文珍转过头来看到沈如溪,立马便指着男子说道:“夫人,他们不认账,明明就是昨日将面粉和糯米粉卖于我的。”
沈如溪微笑道:“我知道,上车吧。”这摆明就是一个针对她来的局,又怎么会认呢?只不过她可没有这般大度让这种人逍遥法外,她自是有法子。
“可...好吧。”文珍见拗不过,只好点头应下上马车。
次日,川溪甜品屋照常营业,只不过铺外贴着一张纸,上边写着‘和记商行卖变质面粉,糯米粉,经由尚康医馆的大夫检测,含有毒性。’
“这话可当真?那和记商行也太黑心肝,竟然卖变质的东西。”
“若不当真,小娘子也不敢贴出来,想必是中过招,给我们提醒呢。”
“难怪前天有人来找我买面粉,可能是怕和记这个黑商户。”
“......”
纸上的这话一下子就引起舆论风波,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兴安,和记商行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