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权位重,和大平当属是不会轻易得罪何家的。
“外头排队的人可都听到了?”
“听到了,这事与何家有关。”
外边的异口同声让和大平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白,“你这臭娘们阴我?”
沈如溪将棍子给放下,乐道:“是你自己控制不住嘴,又为何来怪我阴你?这下,你可是两头不到岸。
你猜何家会不会为了你,在公堂之上大大方方地承认是他教唆的你,还是会反站过来,和我一同将你锤死?”
和大平急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来,“小娘子,我有证据,我给你,都给你,你找何家算账。”
“何家我不急,但是你这种摇摆不定的黑心商户可不能逍遥法外,桃茗去报官,就说有一大群人证。”
“你...你...”和大平没有想到会被沈如溪给摆一道,不由怒目圆睁,恨不得化身猛虎,直扑向这人。
只可惜被冷一给牢牢按压住,最终只能被送到府衙去。
待和记商行的人都被带走之后,沈如溪转身看向冷一,“你去找牙郎,去问问他何家那两家布庄主要是做哪些人的生意。”
“是。”
和记商行这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川溪甜品屋经过惩治和大平一事落得个为食客着想的好名声,生意渐渐火爆起来。
沈如溪忙的夜夜晚归,这就给某些心怀不轨之人一个趁机而入的机会。
这日,钟习川照例从酒楼回来到正院耳房沐浴洗漱,褪去衣物后便下浴池,正当神经放松下来之时,忽然身下有东西在动,细感便觉得是一只手,
于是连忙伸脚将底下之人给踢开。只听得一女子叫声,紧接便看到云梦出现在他面前。
“你一直躲在这里?荒唐,滚!”
云梦伏下身子,可怜巴巴道:“我自看到老爷的第一眼开始就对老爷情根深种,求老爷纳了我吧,日后我定会尽心服侍好老爷夫人的。”
“周叔!周叔!”钟习川即刻沉下脸来,咬牙切齿道:“你若再敢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我是真的喜欢老爷,每天每夜都想着老爷。”云梦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本就是打算豁出去,她于是卯足了劲往钟习川的身上扑去。
只可惜还未触到钟习川的皮毛,就已经被这人给踢飞到墙边去。
钟习川趁此忙起身取过衣服往身上穿,“你死定了!”
周叔从前院急忙冲来,打开房门见到云梦一脸震惊,“大胆,你这贱婢竟敢打老爷的主意,黄莺,快进来将人带出去发卖。老爷,她还有伤着你?”
钟习川只沉着脸,握紧的拳头透露着内心的愤怒。
“我这身子已经被老爷给看了,若是不纳了我,那我就去-死。”云梦甩开黄莺的手,抽噎道:“别拉我,我待会就在钟宅的大门口嚷嚷,若不愿,就直接撞死。”
“去啊,别到时候被别人戳一下脊梁骨就不撞了。”沈如溪黑着脸从前院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