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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转手长枪一挑,便将这武士挑飞,只见这鞑鞑武士在空中划过一个矮矮的抛物线,狠狠的撞在了旁边的土墙上,然后惨叫着从墙上摔了下来。
郑文转而纵马向前,几乎是一枪一个鞑鞑。
水溶也连忙举起弩箭,再不上,这些敌人就要被杀得一个不剩了!
单打独斗水溶也许不行,但是他会偷袭和补刀啊!
他手中这副弩箭射程是五十步,如今,在十步、五步之内,进行近距离射击,基本都不需要瞄准的。
而且考虑到自己的力道可能不够,水溶还很猥琐的提前拜托工匠给弩箭淬了毒。
“嗖,嗖,嗖!”
正在和王五交战的那个带着白骨耳饰的鞑鞑还来不及反应,脑袋就被扎成了刺猬,手中的狼牙棒跌在地上,倒下的时候还死死瞪着眼睛,其中全都是难以置信。
First blood!第一个,水溶心中暗暗计数。
又逡巡了一下战场,郑文正在大杀四方,并不用他帮忙,这种时候出手,那就成了抢人头了。
倒是老张正在对战的一个使大刀的鞑鞑极为凶猛,士卒王六正倒在不远处,怕是已经阵亡了。
老张是襄宁军的悍卒,但是在那鞑鞑大刀的压制之下,大腿上和手臂上都带上了血色,显然是已经负伤了。
水溶不敢耽误,连忙又将弩箭对准那鞑鞑武士,但是两人对战之间,身影极快的晃动交错,试了两次,水溶也不敢射出箭矢,怕误伤到老张,只恨自己学艺不精。
弩箭帮不上忙,水溶又看了看自己的短刀,心中有些无奈,他这小体格,怎么看都像上去送菜的。
蓦的,看着地面,水溶灵光一闪。
试了试风向,水溶抓了把土,上了马,到了对战两人的上风口处,大声喊道:
“老张,闭眼!”
说着站在马上顺着风将土扬了出去。
果然,老张及时闭上了眼睛,但是对面的鞑鞑武士却被沙尘迷了眼,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像个醉汉一样在原地胡乱的挥着刀。
嘿嘿,欺负的就是那异族人大晟语不好。
水溶趁机绕到他后侧,朝着后心捅了一刀,也不恋战,立马就灵巧的躲开,此时,老张也抓住这一瞬的战机,大刀朝那鞑鞑武士猛劈猛砍,最后,一刀劈中那鞑鞑悍卒的胸口,那悍卒才终于挣扎着向后倒去。
double kill!第二个。
这个最高大悍勇的的鞑鞑武士倒下之后,周围的异族骑手们士气大跌,
王五此时抓住机会,趁着对手愣神的一瞬间,马刀砍中了敌人的脖子,鲜血飞溅,但是王五却来不及反应,被身旁另一个鞑鞑偷袭,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水溶根本来不及救援,甚至都顾不上给王五报仇,因为此时他的脑中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柿子,快躲,低头,右翻!】
水溶听到了小青的尖叫,在这一瞬间,也来不及有更多的反应,只是下意识的按照小青的指点,蹲下身,接着又朝右边一个懒驴打滚。
只见“砰”的一声巨响,他刚刚站立的地方扬起一阵尘土,一个鞑鞑武士正挥着大刀砸在那里。
好险!
水溶只觉得脊背一阵冷汗,这要是打在他身上,怕是他小命儿已经凉凉了吧。
突然,远处嗖嗖划过来几根箭矢,直接将那鞑鞑武士射成了刺猬,水溶循着箭矢来的方向看去,村堡门口那坐在马上还没有放下弓的,不是卫澄将军还能是哪个?!
卫叔也来了?
这时,郑文以及其他几个士卒也迅速的解决了各自的对手,满是后怕的围向了水溶。
只见卫澄催马过来,面带寒意的瞥了一眼郑文说道:
“护卫不力,自己回去领军棍!”
郑文要被罚了?
上战场哪能没有危险,这也不能怪郑文吧,何况他不是有惊无险嘛!
水溶试图给郑文求个情:
“那个——”
“你闭嘴!”
卫澄严厉的打断到。
水溶怂怂的不敢再说话。
以前只知道牛继宗伯伯长得凶,没想到卫叔叔这种帅哥生起气来也挺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