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是个童男呢!”
水溶:“……”
终究是错付了!
e\\u003d(′o`*)))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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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个良辰吉日,赵宥作为主婚人换上了吉服,水溶心里暗赞外祖父卖相好,上前夸到:
“外祖父真是玉树临风!我长得这么好看都是外祖父您的功劳啊,这是随根儿!等我成亲的时候,您也得整这么一身,不,得穿得比现在还好看才行,然后也给我主婚!”
赵宥摇头失笑,溶哥儿这嘴啊:
“好,到时候我也给溶哥儿你当主婚人!”
水溶听了心下一喜,外祖父言下之意是答应回京城了?那母妃岂不是能父女相见了吗?
不过现在还是丁嵩和女魔头的纳采礼更重要。
水溶整了整自己同样光鲜亮丽的衣裳,跟着外祖父一起去了黄沄家里。
黄沄的小宅子里难得的宾客盈门,贾敏陪黄沄坐在内院,外面庭院里,除了林如海等人,周围的邻居们,还有一些扮演黄沄娘家人的麒麟卫,水溶在其中甚至发现了黄九和黄十,这俩人虽然易了容,但是水溶有小地图啊,一扫他们就都暴露了。
邻居们也不知他们旁边坐着的就是高官贵妇、公侯子弟,众人其乐融融,谈天说地。
不久,丁嵩就带人捧着纳吉的礼物来到了黄沄家中,把那个土豪金的大雁,还有四件精致别致的首饰陈列在庭院中,其他还有绸缎,丝绢,果盒若干,旁边的乐队开始演奏喜庆的鼓乐。
听着那些邻居羡慕的窃窃私语,水溶心下满意的想着,这才哪到哪,等下聘了,还有出嫁晒嫁妆的时候,有你们掉下巴的呢!
赵宥作为主婚人亲自受书,然后水溶帮忙一起送走在场的宾客,这时,水溶就看到春生脸色焦急、脚步匆匆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道:
“世,少爷,京里府中来了护卫找您,我问他何事,他却不肯说,只说要亲自见您才行,我看他的神情应当是极为紧急的事,就带他一起过来了。”
水溶问道:
“人呢?”
春生往后面马车里一指:
“诺,就在里面,大概是脱了力了,他又非要过来,只能这样了。”
水溶看着马车里,果然是个精壮的汉子,但是现在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虚弱的躺在马车里。
见到这人腰带上麒麟纹的环扣,水溶瞳孔一缩,这看似普通的东西其实是麒麟卫的标志,看来这不是王府的普通护卫,水溶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声问道:
“这么急,可是京中出了什么事?”
那麒麟卫的信使平复了一下呼吸,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世子,王爷,王爷病重,急召世子回京!”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说道:
“这是王妃的手书!”
什么!
水溶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今日不是愚人节啊,怎么竟然开这种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溶哥儿,溶哥儿,你怎么了?”
水溶似乎是听到有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有些迟钝的回应道:
“是外祖父啊,我,我刚刚似乎是幻听了,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