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识得什么人才,朕现如今在朝中没有什么人手,可以说是处处掣肘、步履维艰啊!”
啊,你问我?
水溶目瞪狗呆!
那和问道于盲有啥区别?
你看我哪儿像知道这个的样子。
水溶绞尽脑汁的思忖了半晌,老爹给的名单他肯定是不能说啊,至于明面上的。
“陛下,您要的肯定不是武官吧,您也知道臣是勋贵,发小也是武将人家的居多。
至于文臣,勉强算是熟悉的,臣只认得五个半。”
司徒景也被水溶的回答给震惊了,你堂堂北静王府的世子,门下就没点投效的小官小吏吗?
这岂不是比朕当初当王爷的时候还要透明?!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司徒景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的心态说道:
“你先说来听听!”
水溶伸出手开始扒拉手指头:
“第一个第二个,圣上您也知道,就是我师父林如海,和扬州的知府王文正。第三个是江南的巡抚翟闻。
第四位,是当初醴泉书院的同窗,陛下您也见过的,那位李璠,他前些年中了二甲进士,自请外派了东柘县令。
而且这李璠和第五位也有关联,他是内阁次辅李玄策大人的嫡孙。”
听到这里,司徒景回了水溶一个了然的眼神,显然是明白了水溶提到李璠的深意,若是能通过重用李璠,把内阁次辅拉拢过来,他这边在前朝就能够打开局面了。
而且二甲进士可以说是根正苗红,就算破格一点重用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推荐了李璠之后,水溶又开始吹这最后半个。
“最后这位李朴李奕甫,也是醴泉书院的才子,当初是中了举人的,在东柘县任了主簿,本来是准备以后继续科考的。
没想到张家和海贼勾结,袭击官员,当时李奕甫因公负伤,伤了脸和手,因此耽搁了科举。
如今他在臣这里做幕僚,臣本来准备等到出了孝期,就保举李兄做王府的长史的,若是陛下需要,臣只能忍痛割爱了!”
水溶摆出了一副肉痛的表情,看得司徒景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这几天的憋闷都一扫而空了。
“哈哈,好,多谢若渊了,那朕就笑纳了!
若渊啊若渊,你可真是朕的解语花、开心果啊!”
水溶眯眼,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词!
手串帝,你才是解语花,你全家都是解语花,语文不好就回去多读书啊!
看到水溶崩溃的表情,司徒景顿时觉得心情更开朗了,果然,快乐还是要建立在别人的憋屈之上啊。
不过想到解语花,司徒景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于是拍了拍水溶的肩膀,说道:
“朕有办法拉拢前朝那些老顽固了,若渊,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说完便大步流星,有些匆忙的离开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办法?水溶抓心挠肝。
谜语人滚出红楼啊!
……
没过多久,水溶就知道手串帝想出来什么好(损)主意了,因为外面已经传遍了。
新皇下了圣旨,要采选世宦名家之女,除了可以被选为皇帝的妃嫔,还可以给公主、郡主做侍读,担任才人、赞善等女官的职位。
水溶无语,这不就是选秀吗?
还以为手串帝多有出息呢,原来还是要靠卖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