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庄子上也有很多王府的护卫。
水溶是担忧,他亲自接黛玉出来玩,却没有好好的将人送回去。
林师父就算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水溶以后想见黛玉恐怕就更难了。
……
水溶入宫之后就见到皇帝书房之中已经立着许多人了,堪比一个小朝会。
司徒景正勃然大怒,将桌案都掀了,纸笔等文房用具散落了一地。
下面立着的大臣纷纷说道:
“臣等有罪,情陛下息怒。”
水溶有些咋舌,也有些惊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还是头一次见手串帝这么失态。
水溶看了看屋中的其他人,首辅、次辅、礼部尚书、礼部侍郎、仪制清吏司的郎中。
这构成可不太寻常,礼部气息太重了!
水溶的潜意识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手串帝一脸的余怒未消,冷声下令道:
“北静王,你拿着朕的手令,提一队京营的兵马,去把贡院给围了,记住了,一只苍蝇都不能跑出来。”
“陛下!”
水溶有些疑惑:
“若是这般,动作过大,恐怕会物议沸腾,引发各种怀疑和猜测。”
司徒景摆摆手说到:
“无妨,总归等考试之后,这消息该知道的也就知道了,瞒着也没有意义!”
水溶想到,他之前的预感果然是对的,没想到出问题的真的是科举考试。
想到家中有三个考生都参加了这一届考试,水溶难免就有些担忧起来。
可千万不要是科举舞弊案啊!
但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又竖起耳朵听了几句话,水溶就确定了,这次正是发生了舞弊大案,而出问题的居然是试题。
只听皇帝对着首辅和次辅两人说道:
“限期十日,发榜之前,朕要知晓结果,那考题究竟是怎么泄露出来的。”
承治帝说到这里看了看水溶,又说道:
“北静王,你到时候去压阵揽总,监督那些人查案。”
怎么又有我的事?
水溶有些苦恼:
“陛下,臣经验浅薄,怕做不好这个,而且此次臣的两位表兄和一位表姐夫也在考生之列,按理说应该避嫌吧!”
承治帝险些被逗笑了:
“按你这个说法,若是连表亲都要避嫌,那整个大晟就没几个能办事的了”
见推不掉了,水溶眨了眨眼睛,说道:
“既然如此,臣还需要一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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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带着军队把贡院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加上贡院中本来就有的守卫,就更显得肃穆、森寒。
水溶偏头看了看锦衣军的刘堂官,说道:
“查案到底是锦衣军更擅长,接下来要拜托刘堂官了。”
到底是术业有专攻,所以水溶同皇帝直接要了个敢得罪人的专业人才过来,省得那些文官遇到考生束手束脚。
接下来可不是讲情面的时候,所以水溶也严肃了脸色,对下面兵丁摆了摆手道:
“一个个开始搜查考生!”
这个命令一出,刘堂官都忍不住带着诧异的看过来:
陛下只是下令围住贡院,可没下旨要搜查考生,北静王爷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