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去想,自己接不接驾的事儿了。
原本僵硬的身体也立刻充满了力量,足下瞬间发力后,她飞奔到杜氏身旁,也来不及叫人清醒过来。
只拎着对方后衣领,连拖带拽的就将瘫成一堆儿的大儿媳,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就地拽向侧门。
好在平日里,她有按着太医吩咐,以食养身的同时,也勤连四体,这时心急之下,发起狠来,还能拿得出一把力气。
也别说,这样紧赶慢赶之下,吴老夫人还真凭一己之力,将不知中了什么邪的杜氏,硬拽出这件待客的正厅,且还是赶在丹阳等人返回之前。
而另一面,早已做好掀帘入内后,必要面对一番狂风暴雨似的埋怨的宣德帝,一抬眼却只看见,一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儿也无的厅堂。
始料不及的情况,让这位贤明的郡主一愣。紧接着,自他身后又传来,轻轻的掀起竹帘一脚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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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夫人平日无聊时,就愿意听些茶楼酒肆里请来的说书先生,讲些奇闻异事。
此刻,她不知是被多方刺激的,还是心底里实在抵触,有人见证了自己落败于那丫头手中。
反正一瞬之间,已胡思乱想到天边去了。
但这许多念头在吴老夫人脑海里才刚翻滚到中途,她就看到自己想象中,以为已被妖法迷晕或抓走的大儿媳杜氏,竟就蹲在她坐的椅子,正背后的墙根儿处!
且人已缩成额球儿,还正瑟瑟发抖!
这,这也太丢人显眼了!
因近在咫尺,杜氏的窝囊样,连同之前被忽略的叮叮当当的插屏撞击强逼的闷响,这一刻都如抽在吴老夫人脸上的大巴掌。
不行!
这哪儿成?!
别说外面是否真有宣德帝缓缓行来,她镇国公府的大儿媳,如今的镇国公夫人这幅狼狈相儿,就算是府里的下人也不能看见!
府中规矩是严,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这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大儿子,以及她最疼爱的孙女孙子,岂不都要没脸见人了?
再说,她堂堂镇国公府的颜面,又要往哪儿放?!
这些念头瞬息划过脑海时,吴老夫人就再也顾不得去想,自己接不接驾的事儿了。
原本僵硬的身体也立刻充满了力量,足下瞬间发力后,她飞奔到杜氏身旁,也来不及叫人清醒过来。
只拎着对方后衣领,连拖带拽的就将瘫成一堆儿的大儿媳,镇国公府的国公夫人,就地拽向侧门。
好在平日里,她有按着太医吩咐,以食养身的同时,也勤连四体,这时心急之下,发起狠来,还能拿得出一把力气。
也别说,这样紧赶慢赶之下,吴老夫人还真凭一己之力,将不知中了什么邪的杜氏,硬拽出这件待客的正厅,且还是赶在丹阳等人返回之前。
而另一面,早已做好掀帘入内后,必要面对一番狂风暴雨似的埋怨的宣德帝,一抬眼却只看见,一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儿也无的厅堂。
始料不及的情况,让这位贤明的郡主一愣。紧接着,自他身后又传来,轻轻的掀起竹帘一脚的响动。
宣德帝不用猜也知道,这必是让他和清和头疼的那个小闯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