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击,这个女人到底还是在报私仇。
“你恐怕,也就这么点本事了。”宫徵羽忽然抬起头,脸上满是汗水,眼眸却是亮的惊人。
怒极反笑,路悠干脆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宫徵羽被询问。
“继续问,她要是不配合,就像刚刚那样教训,快死了再停下!”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宫徵羽有些懒洋洋的靠在了椅子上,平日里挺直的脊背,也不受控制的弯曲着。
疼,钻心的疼。
宫里的娘娘们,在处理不听话的宫人时,为了避免受人话柄,会用极细的针在宫人的皮肤上扎,疼极却又不会露出伤口,现在看来,明显是电击来的更胜一筹。
她痛的都快要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还是刚刚那些问题,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你有什么兴趣爱好?”
很蛋疼的问题。
可是宫徵羽现在必须要回答,刚刚那样的电击多来几次,她是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宫徵羽,十七岁,唱歌。”
这些只要稍加调查,都能够知道,现在这些问题的作用不过是要把宫徵羽一步一步引诱到陷阱里而已。
“你的家人有哪些?”
听到这个问题,路悠总算是不在漫不经心了。
宫徵羽的现在他们是都知道,可是宫徵羽的过去……
家人?
宫徵羽勾唇,“凌伯赫,凌仲筱,袁珠珠,我三个家人已经被你们抓来了两个,你们还要问什么?”
居然到现在也没有说实话。
经过刚刚的电击正常人的意识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宫徵羽也是一样,可是这个姑娘,硬生生是没有上当。
“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处理?”路悠问,已经显得有些烦躁了。
“看来只能催眠,才能得到小姐想要知道的消息了。”
“那就开始吧。”路悠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宫徵羽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王宫。
是还没有经过战火洗礼的王宫。
她还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公主,每天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足够了。
只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阿羽。”
熟悉的声音传来,宫徵羽惊喜的回头,果不其然的看见了凌伯赫的身影。
依旧是西装革履的一身,和在现代的时候没有半点区别。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回来了,你还在现代呢。”
“傻丫头,我哪里舍得丢下你一个人?”凌伯赫捏了捏宫徵羽的鼻尖,笑了。
靠在凌伯赫的怀里宫徵羽闭上眼睛,有些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她现在在哪里不是很重要,只要凌伯赫还在她的身边就足够了。
只是忽然间,有浓重的血腥味传到鼻尖,脸颊触碰着的胸膛也变得有些冰冷,睁开眼睛一看,宫徵羽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凌天?”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平日里会宠她爱她的凌伯赫了,凌天的身上甚至还带着粘稠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流淌着。
不敢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宫徵羽突然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险些让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是她父王和母后的头颅!
父王和母后临死之前都没能闭上眼睛。
“下一个就是你了。”凌天说着,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