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夏文淳的话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确实是如此,这里的村民们都比较同心,要是村里出了什么事,他们除了把嫌疑往鬼神身上推,就是往我们几个外来人身上想了。
夏文淳摇了摇头,跟我们两说:“我们去农妇家找你们的时候,除了躺在屋内的小花之外,我们并没有发现农妇和其他人,所以农妇不在家,我们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不在家?”任语丁皱起了眉头,他当阴阳先生多年所培养成的灵敏的嗅觉也闻出了这件事中的不对劲,这个时候,村长失踪也就算了,偏偏在同个时间,这农妇家死了人,农妇也随之失踪,这任谁也都能看出来这两件事它必定不是一个巧合。
而且,我们还从中发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这幕后培养蛛尸的主谋,搞事的凶手一定不是一个人在作案,他一定还有其他同伙,否则一个人,那是绝对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完成这两件事的。
“那你给我说说,小花当时的死状是怎么样的,那死状像是被人谋杀的,还是极其诡异,像是被某怪力所杀?”任语丁皱着眉头用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问夏文淳,他这么问,是想确定凶手的作案人数也就是凶手是否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如果夏文淳回答的答案是其一,那结果不言而喻,凶手肯定还有其他同伙,人数起码两人以上;若回答的答案是其二,怪力鬼神所为,那凶手没有同伙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不少。
相比于第一种答案,我和任语丁还是比较希望从夏文淳嘴里说出来的是第二种,毕竟如果凶手没有帮手是孤身一人作案的话,我们对付他也稍微比较容易一点。
“我们当时去的时候,一进那农妇家就看见小花她紧闭双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死状的话...”夏文淳皱着个眉,眼睛盯着天空仔细回想,顿住了好片刻,他才继续说道:“小花她的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嘴唇紫黑,没半点血色。当时她整个人吧,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死亡气息。”
“还有吗?”见夏文淳说完,任语丁皱着个眉头问他,光是这点可判断不了小花的死因。
夏文淳摇了摇头:“我看到并且记得的就只有这些了,木,你呢,你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说完,夏文淳将目光和话头转向了一旁正在沉思的夏木,见夏木这副沉思模样,我和任语丁顿觉有戏,不过夏木接下来的动作却令我们失望了,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奈的冲我两摇头。
“我们觉得还是得去农妇家看看,一是确认小花的死因,二则是我可以用通灵术去那儿碰碰运气,小花刚死不久,说不定我能够通灵到她!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和办法!”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去农妇家走上一遭,小花偏偏在这个时候香消玉损,现场肯定留有除了我和任语丁之外别人发现不了的线索,要是不去上一趟,很难搞清楚那个藏在深处的杂碎是谁,这样一想,倒是觉得此事必行。
任语丁点头,同意了我的这个建议:“你说的很有道理,就算我们暂时被村民误认为是杀人凶手,但只要我们把这事给搞清楚了,揪出了那个藏在深处的杂碎,自然就能洗脱了我们身上的罪名。再说了,那些村民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人就是我们杀的,他们凭什么说人是我们杀的。”
夏木听了后一脸苦笑:“你们是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和我爸,当时就在案发现场,路过的村民可看见了我和我爸,当时我们两个就站在小花的尸体旁边,而且农妇家除了我和我爸两个人之外可没有别人,可谓是人赃俱获,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那这样吧,我和任先生没有嫌疑,先去农妇家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你们两个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顺便再向村里的村民打听打听,这村里最后一次的修坟时间。等到三点四十分的时候,我们在回到这里集合。”
我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对他们两个说,靠,避避风头,哥们的这说话水平,这话说的也是没谁了,还真特么说的夏木两父子像是畏罪潜逃做了坏事的罪人一样。不过,避风头就避风头吧,我还特么让人顺便再打听点消息,这还能叫避风头么?
这简直就是招摇过市的出风头了!